蕭雅愣住,盧尚旭竟默認了!她猜到他對她有興趣,但沒有猜到他的興趣如此濃厚,讓他為了得到她而費盡心思,將手腳伸到了天牢裏來。
她學著他的樣子挑了挑眉毛:“不好意思,你的用心良苦算是白費了!因為……我早就對蔣曉生死心了!”
盧尚旭自信一笑:“能聽到這句話,我的心思就不算白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該說的我已經說了,該讓你知道的你也已經知道了,你的答案呢?”
蕭雅低頭,沉默。
盧尚旭冷笑,視線不經意的掃過蕭雅裸露在外麵的肩膀,圓滑而白嫩,像是可人的藕,卻比藕更加玲瓏,有肉感又不肥胖,均勻卻不瘦弱,著實誘人。這個世界還沒有性感一詞,以至於盧尚旭找不出一個合適而直白的詞語描繪眼前的美景,但他卻能感覺到異性間強大的吸引力……他的視線,再也挪不開,一時間,反忘了準備好的說辭。
察覺到他熾熱的視線,蕭雅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服:“我謝謝你的愛……可你看,我現在是郡王妃,婚約是由兩國陛下決定的,哪裏是我能決定的?縱使我想……一時半會也做不到。不如,我們先把案子了結,以後有機會再說?”
盧尚旭的手撫上她的肩膀,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,對她敷衍拖延的做法不置可否。
他隻專心的看著她,先用指尖觸摸她的胳膊,當發現她的緊張,他眼眸一暗,整個手掌罩了上去,用溫熱的大掌牢牢握住了她冰冷的肩頭:“你這裏……很美!”
他說話時,氣息湊巧噴在蕭雅的頭上,令她頭皮酥麻……
她這才想起,她在天牢裏吃了半個多月的素,饑渴得像是快要幹涸的魚。而盧尚旭的到來,無異於是羊入狼窩,肥肉落狗嘴,她真相狠狠咬上一口,再也不鬆口。
盧尚旭專注的看著她,發現她白皙的肌膚變成了淡淡的粉紅,不由得意起來,她這是……動/情了!
或許,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,作為擁有過她的男人,盧尚旭卻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。
他的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,使勁一提,迫使她不得不緊緊貼著他的身體。一切是那般的曖昧,曖昧得盧尚旭心魂蕩漾。
“你的這裏……也很美!”說著,他將手鑽到了外袍裏,覆上了她右邊飽滿的渾圓。
蕭雅微微掙紮了一下,本來鬆鬆散散披在她身上的衣袍徹底被扯開,無聲無息落在了地上……
她瞠目結舌,怎麼轉眼間,就光溜溜的靠在他懷裏了?
“如此急切的脫衣服……雅兒這是迫不及待了嗎?”盧尚旭輕笑,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問到。
轟的一聲,血氣從蕭雅的腳底湧上了她的頭頂,她瞬間變成了熟透的蘋果,從頭紅到腳。
她想推開他,兩人的姿勢太過親密,她不喜歡。
可是,一股陌生而強大的熱量從丹田裏生出,很快躥到她的四肢百骸,她開始口幹舌燥、腿腳發軟,根本沒有力氣推開盧尚旭。
她閉了閉眼睛,歐陽少華英俊的臉浮現在她的腦海裏,想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,她頓時感到了羞愧!他曾用那迷人的眼睛專注的凝視她,認認真真的承諾她未來……
而她,卻光著身子靠在別的男人懷裏。
臉皮厚實如蕭雅,縱使再自私,此刻也不可能心無芥蒂與盧尚旭進行下去,哪怕,保命是她的人生第一大原則。
雖然,她好似患了肌膚饑渴症的患者,但強大的羞愧感讓她心裏那點邪念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她搖了搖頭,試著推拒盧尚旭:“別,你別這樣,我、我還是少華的妻子。”
盧尚旭臉沉如水,握住她的手狠狠一捏,捏得她生疼,陰森森的說道:“那又如何,我和你又不是第一次!你以為我不知道,你那日在湖邊根本不是巧遇三皇子,而是和他在馬車裏顛鸞倒鳳!而華安公主,也曾親眼目睹你們之間的私情!”
蕭雅驚,猛地抬首望他,雖沒有開口,眼裏卻寫著大大的問號。
“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?”
她點點頭,那天蔣曉生不是將所有的侍衛和奴婢都支開了嗎?盧尚旭到底從何得知?
盧尚旭握住她肩頭的手來回揉捏,像是撫摸一件稀釋的珍寶,輕輕道:“真是個傻瓜,那麼多的侍衛,總有一兩個高手,即便回避了,哪裏可能什麼都聽不到?”
蕭雅不羞,既然當時做了就該有被人揭穿準備,她隻是怒,怒自己愚蠢,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!還以為隻要藏得好別人就不會知道!
既然,當時有侍衛知道她和蔣曉生做了什麼,也一定看到了她和華安公主的爭執,可從事發到現在,竟沒有一個人證站出來……
齊國侍衛不站出來她能理解,大家本就是對立的,怎麼可能為她作證?可是梁國的侍衛為什麼不站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