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行,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想毀滅證據,王妃說了,愛怎麼查是你們的事,要證據是想都別想,”綠翹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她們,“還有別的事嗎?”
“沒有看到證物,怎能隨便判斷原因,皇後娘娘給了兩天期限,你們應該配合的,”燕燕同她理論。
綠翹根本不吃這套,她鼻孔朝天道,“我隻負責傳話,至於你說的這些道理,我聽不懂。總之,想看證物是不可能的。兩位請回吧,別再把時間浪費在這裏。”綠翹說完轉身就走,還特意交代門房,“若是這兩人再來,不需要通報,直接趕走就好。”
門房連連稱是,誰敢得罪王妃呢。他客客氣氣地把綠翹送走,不耐煩地驅趕林詩韻和燕燕,“你們兩個快走吧,別擋著別人,你們剛才也聽到了,再賴著不走的話,我就要動粗了!”
林詩韻毫無辦法,再待下去也沒用,聶琉月是鐵了心不會讓她看到嫁衣了。
“怎麼辦?”燕燕很是失望,同時也愈加懷疑聶琉月,“肯定是她自己動的手腳,想要嫁禍給我們,所以才會這樣心虛。”
林詩韻看著高高的院牆,突然心生一計,她衝燕燕招招手,示意她附耳過來,“白天看不到,那就晚上去偷。”
“偷?”燕眼驚得捂住了嘴,“怎麼偷啊?”
“到了晚上,我就悄悄潛入王府,把嫁衣偷出來,”這是林詩韻現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。
晚上,林詩韻換上一身夜行衣,臉上也蒙上黑色的麵巾。燕燕本想和她一起去的,她堅決不同意,偷雞摸狗的事,當然人越少越好。一個人去,目標也能小一點。燕燕還是不放心,堅持要在路口接應她。
林詩韻悄無聲息地摸到王府後院牆邊,白天她已經事先踩過點了,院牆很高,她又沒有飛簷走壁的功夫,但她可以爬樹。有一顆槐花樹就挨著牆根生長,她可以先爬到樹上,再跳進院子。
一切都想得很美好,可惜她千算萬算沒算到,落腳之處竟然是一個狗窩,現下,有一隻大黑狗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。
“乖狗狗,你可千萬別叫,”林詩韻在身上摸了一圈,什麼好吃的都沒有,她暗道一聲不好。
果然下一刻,大黑狗就叫喚起來。
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,這下好了,她又多了一項罪名,擅闖王府。
狗叫聲在黑暗裏格外刺耳,很快就有一隊護衛往這邊而來,林詩韻嚇得心髒怦怦直跳,就在這時,一隻手將她拽到了角落,“別出聲。”
是聶逸,他把林詩韻推進隱蔽的地方後,自己走了出來。
護衛們趕來時,見聶逸正在逗狗玩。
“原來是聶公子,請問您有看到其他陌生人嗎?”巡邏隊隊長客氣地問聶逸。
“沒有其他人,它是看到我才叫的,我這也是頭一回來王府,它不認識我也正常。”
隊長不敢多問,但還是用燈籠照了下狗窩,沒發現異常,同聶逸道了別,就去其他地方巡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