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讓皇帝哥哥把你抽筋拔骨!”
孔意衣襟淩亂,在宮女的手下奮力掙紮。
越明歌手裏把玩著夜常宴骨節分明的手指,混不在意她的話。
“你似乎忘了,皇帝是我的兄長,可不是你的呢。”
看著那女人惡劣的樣子,夜常宴喉嚨微動,眼神暗沉。
“你就不怕我掐死你嗎?”
越明歌淡笑一聲,抬頭看他,眼眸中光明璀璨,如人間富貴花的臉龐柔美動人。
“我記得你在東郡還有個弟弟吧?”
夜常宴瞳孔震顫,他弟弟小他一歲,自幼體弱,出生沒多久就被送到東郡的道觀裏養著。
世人皆知夜家宴郎,從不知還有個小兒子,連越千嵐都不知道的隱秘,她是怎麼知道的?!
越明歌慵懶的把頭靠在他覆蓋著薄薄肌肉的腰上。
“你把我伺候高興了,我就讓你們見一麵。”
這話有點特別意味,直到晚上他才徹底明白什麼叫“伺候高興了”。
此時孔意的膝蓋都磨出了血跡,再也掙紮不動,叫不動了,反而開始哀求。
“之前是我的錯,你放過我好不好?”
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,我出去之後也不會亂告狀的!”
越明歌一揮手,孔意被迫跪著爬到她腳邊。
她用鞋尖抬起她的下頜,輕聲開口。
“我的東西,就算是條狗,別人都不能動,知道了嗎?”
話裏話外把夜常宴當狗看,孔意下意識看了眼男人緊繃的臉,看到他的下場,突然後知後覺的脊背發涼。
“是……是。”
“滾吧,”她起身,走進寢宮。
用過晚膳之後越明歌支著下頜躺在錦榻上等夜常宴。
沒多久他沉默的進門,寬肩長腿,起碼一米九身的高極為有壓迫力,走過來時猶如猛虎進食的前奏。
看著他眼眸深處沉浮的凶厲微光,天道忍不住心裏一寒。
“你把他得罪的這麼死,不怕他以後搞死你嗎?”
怕什麼?
每一次交歡他體內的毒素就轉移到她身上一些,等他翻身之時也差不多是她身死之際了。
她這種人,怎麼會給別人收拾她的機會呢?
它不由發出靈魂一問:“你確定能把點卡的那麼準嗎?”
越明歌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的發頂,暗歎一聲。
“穩操勝券。”
天道不吱聲了,它怎麼覺得事情未必按她預計的發展呢?
把狼當狗養,她是真不怕以後被幹死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