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殊在她的身後,細聲叮囑著越明歌。
望著他那如同寂寥春水的眸子,越明歌心中產生了一絲微妙的詫異。
這男人又想使什麼花招嗎?
一看就有問題。
長風過境,前麵正有獵物轟隆隆的發出聲響。
“居然有野豬?”
越明歌眸色一亮,大手一揮,表示自己要去把這頭野豬斬於馬下。
“看來今日的晚餐是有著落了。”
她策馬奔騰。
季沉殊跟在她的身後。
如同他的影子,隨時隨地都在。
這種感覺更讓他不寒而栗。
這是蓄謀已久吧?
這男人究竟想做些什麼?
他故意的放慢了腳步。
野豬就在不遠處的灌木叢中,她能夠看得更清楚。
季沉殊站在他的身後。
“聖上小心,這獵場許久都沒有人打理過了,陷阱重重。”
這樣的一句話並不會讓越明歌為他卸下心房,反而在心中更加好奇。
季沉殊好像什麼都知道。
這又是為何呢?
清風朗朗而過,似乎是驚動了正在遠處覓食的野豬,野豬往前跑。
越明歌不會錯過獵物。
同樣快馬加鞭。
與此同時一聲劍響。
有刺客。
越明歌還沒反應過來,季沉殊就站在他的前麵,替他擋住了這一劍。
黑影來無影去無蹤。
“來人有刺客。”
越明歌不願暴露自己的暗衛,但他身邊也有不少的隨從。
此時,季沉殊的胸口正泛著密密的血花。
越明歌按住他的胸口,為他止血。
季沉殊臉上帶著虛弱的白。
長孫析隨後趕到。
刺客已經和護衛牛打成了一團。
長孫析不悅的皺著眉頭。
他並沒有多說些什麼。
隻是快步走到了越明歌的身邊。
“聖上可否有什麼傷?”
越明歌搖了搖頭。
“我還好,還沒有受傷。”
她又咳嗽了一聲,又指著季沉殊。
“倒是委屈了丞相丞相替我擋了一劍。”
他昏迷不醒,表情虛弱而又葳蕤。
長孫析心中大喜,這不就是上天送給他的好機會嗎?
可以借著時候鏟除季沉殊。
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!
“快把禦醫都叫過來,必須得給朕治好,丞相是丞相,救了朕的一命。”
越明歌語氣中帶著濃烈的焦急。
長孫析望著他這副慌張的模樣,心有不屑。
季沉殊……對越明歌而言真的有這麼重要嗎?
另一邊刺客都已經被抓住。
隻可惜他們並沒有束手就擒,通通咬舌自盡。
“看來這也是一群烈士啊。”
越明歌在一旁感歎著。
季沉殊已經被帶到帳篷裏好生的醫治了。
他臉色蒼白。
畢竟是他英雄救美,越明歌不可能坐視不理,一連幾天都待在帳篷裏。
他寸步不離。
長孫析卻起了其他的心思。
現在他不能指揮他的心腹了。季沉殊你以為你忠心耿耿就可以把一切都解決了嗎?
我告訴你,絕對不可能。
長孫析想法簡單而又美好。
不管怎麼說,季沉殊有不少的心腹。
現在群龍無首,長孫析以為自己能夠將其中的一些心腹收買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