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迷離，朦朧一片。
國師府上，長孫析望著朗朗的明月，手裏捏著一張薄如蟬翼的紙。
紙上麵寫滿了越明歌平日裏的事。
越明歌的所作所為，一日三餐，事無巨細地被記錄下來。
長孫析饒有所思的望著這張紙上麵的記錄的數據。
果不其然，他在某一行之中看到了一些他想看到的東西。
越明歌正是偷偷的幫助季沉殊，幫他把人給放走了。
而且就在今天的下午，又把虎符送給了季沉殊。
“這就是你的依靠嗎？”
長孫析淺笑了一聲。
他借著夜色深沉來到了皇宮裏。
宮殿裏依舊散發著嫋嫋的香氣。
越明歌正在熟睡。
長孫析摩梭著他的臉。
越明歌緩緩醒來，目光溫和。
當她醒來的第一時間，係統便告訴她一件好消息。
“恭喜你小孔雀，長孫析知道了，你背叛了他，現在要找你算賬了。”
“哦。”
越明歌在心裏吐槽長孫析，隨後又看著長孫析。
兩人的目光緊緊的糾纏在一起。
又過了許久。
“你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？”
長孫析捏著越明歌的脖頸。
僅需要輕輕的一下，便能夠將越明歌徹底的殺死。
長孫析卻止住了自己心中的滔天怒音。
“還真有你的，越明歌，你為了救季沉殊，花了不少的代價。”
越明歌被他按到床上。
長孫析鷹隼般的眸子又鎖定在她的身上。
“告訴我，越明歌。這就是你想要的嗎？”
越明歌說不出話了。
長孫析對她沒有任何的心軟。
既然越明歌選擇了背叛，那麼也怪不得他了。
“嗯，來人宣旨意，聖上說要讓丞相過來。”
長孫析一句話傾瀉而下，他的手下們紛紛領旨。
不管怎麼樣，長孫析都不得不承認，越明歌打亂了他的計劃。
越明歌呼吸微微調整。
她被迫接受一切。
“你……”
越明歌呼吸逐漸平複下來。
“你就是想要幹什麼？長孫析！朕警告你不要試圖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。
長孫析微笑著，看著越明歌。
“這就是你想要的嗎？越明歌，你若是隻想要季沉殊，護著他的周全，那麼我告訴你，有些沒用了。”
他抿著唇角的弧度，似乎是在嘲諷著越明歌。
“越明歌，你還不明白你自己究竟要擁有些什麼嗎？”
他不會讓她好過。
“我不會讓你好過的。”
長孫析如同惡魔一般的話語詛咒著越明歌。
“你是我的人。”
長孫析輕輕的捏著她的臉，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痕跡。
不過，長孫析沒有預料到，季沉殊並沒有領旨過來。
他借口身體還沒有康複，直接拒絕了越明歌的好意。
越明歌鬆了一口氣。
長孫析卻不會讓她如願以償。
“既然你這麼在乎他，那，希望他不要太讓你失望了。”
他微笑一聲告訴越明歌。
“不是嗎？”
哪怕長風輕柔的緩和著，明月皎皎如明光。
越明歌依舊不以為然地望著長孫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