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同時收買好了禦醫。
禦醫表示這段時間越明歌操勞過度,再這樣下去,一定會出事,強烈的要求她好生休息。
“不行,為了江山社稷,朕怎麼能夠休息呢?”
越明歌自顧自的演著一場戲。
這場戲演下來,長孫析心中都不由的好奇。
越明歌……究竟是怎麼了?
越明歌的麵色之中帶著一絲憔悴,他絲毫不意外長孫析那過來探望她。
與其說是過來探望,倒不如是過來一探虛實。
長孫析麵色沉寂如同流水。
“你這是……”
他猶豫了一刹那。
長風靜靜,吹拂如同細風,吹動傷感蔓延著空氣之間的微妙的呼號以及男人輕巧的笑容。
“這是怎麼一回事?怎麼聖上如此不小心又是受傷了?”
他很是懷疑。
越明歌是故意裝病還是真的受傷?
越明歌臉色沉沉帶著一絲無辜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受傷了。”
她舔了舔唇瓣。
幹涸的唇瓣如同枯萎的玫瑰花蕊。
長孫析望著她這副模樣,愣了愣。
“那聖上好好休息!”
長孫析眸色帶著一絲迫切。
不出預料的,越明歌說道:“最近的朝中大小事務,還得麻煩國師好生處理。”
她故意的示弱。
長孫析聽聞連連點頭。
“聖上,也得好生休養休養。”
越明歌剛烈如初。
隻是,她現在頗為不甘心。
長孫析發覺她還在自己的控製之下,心中思緒萬千,隨後又有其他的想法。
越明歌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主兒。
不過這還不夠。
他想要的還有更多。
不僅僅是越明歌。
長孫析將陳列的眸光湧動著。
“不要擔心洪水之事了。”
長孫析若有若無的警告讓他回神。
越明歌悠悠然的點了點頭。
她當然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但她現在也沒有退路可言。
希望那些前朝的人手給點力吧。
越明歌在心中無奈的感歎著。
“嗯。”
長孫析清清的凝聚著眸色,觀察著寥寥的月色。
“季沉殊,現在是什麼情況?”
“受傷了,如今跑到了其他的地方。”
長孫析手下的語氣又帶著一絲淒涼。
受傷了?
跑了?
長孫析嚴肅肅的凝望著那人。
“跑了還不夠。我要見到他的屍體。”
屍體不會說謊。
他想要的就是季沉殊的屍體。
季沉殊死了的話,塵埃就此落定。
他要的便是此事。
沉默的光澤一縷,即將點亮長孫析的希望。
“是。”
手下領命。
長孫析吩咐了更多的人手,對季沉殊圍追堵截。
必須要讓季沉殊死。
長孫析太陽穴突突的直跳著。
他隱隱有預感。
季沉殊,不會讓他這麼輕鬆的獲取勝利。
但是這又如何?
至少勝利的天平已經一點一點的往自己的身邊傾斜著,不是嗎?
兩天以後,季沉殊生死不明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朝堂。
大家都在感歎,季沉殊真的是命運多舛,哪怕是虎兔死狐悲,也有人為他祈禱。
越明歌遲遲不上朝,長孫析將一切盡攬於手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