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析大膽猜測季沉殊不敢奈他何,而且還有太後撐腰。
“那是騾子是馬就瞧一瞧。”
季沉殊對此不以為然。
曾經是湧動著深色的眸子,而現在綻放出來的清冷的光華,同樣讓人目不轉睛。
可以做到最好做到盡善盡美。
勾起的唇角的笑容,無不是在提醒長孫析。
“說不定是你錯了。”
他早有預備。
越明歌提供了許多便利。
有了兵符在憑借著他過往集讚的威望和他前朝的身份,長孫析根本奈何不了他。
以前犯下的錯,長孫析都沒有機會處理。
一次次的給季沉殊機會。
季沉殊若是不把這些機會悉數收下,豈不是可惜了嗎?
他眉色溫和凝轉著三分輕描淡寫。
兩人來到了宮殿前。
太後坐在高位。
越明歌漫不經心的玩弄著桌上正在擺放的白玫瑰花。
她今日未曾使用男裝,而是女裝示人。
就是淡淡的白色裏衣,勾勒著她窈窕的身材,清子三千,溫和的笑意鉤人心魄。
“你們來了。”
若不是係統的百般催促,告訴他事情有變過,讓她迅速解決,還能磨磨季沉殊與長孫析。
係統對此語焉不詳,隻說這任務趕緊結束便能夠讓她重回本我。
越明歌有些迷茫。
但是係統未曾在這種方麵坑騙過她,收斂了神色。
季沉殊沉著一張臉。
“太後……這是什麼意思?”
長孫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?
太後自然懂得趨利避害。
她也未曾想過,越明歌能明目張膽偷偷把權力集中,然後再度送回給長孫析。
這樣的行動,打得太後措手不及,她眸色清亮一片,隨後又問長孫析。
“這事真的是你做的嗎?”
長孫析哪裏想得到,有朝一日,太後會歸於他們的陣營。
關於意外,他表情錯愕。
季沉殊冷著一張臉平靜而言。
“人證物證俱在,那些手下們也做了筆供,從他們家中收到了不少的錢財,全部都是國師贈與他們的。”
“莫非,國師是想說,自己好心腸?”
季沉殊飄飄然地詢問著長孫析。
他的態度不緊不慢。
他的表情不鹹不淡。
長孫析被他言辭鑿鑿的話語堵的說不出話來。
對方已經料敵先機,他再怎麼強詞奪理也沒有用。
但他有他最後的手段。
長孫析手裏握著剩下的半塊虎符。
“我還有虎符在手,若是拚了個你死我活,魚死網破,想必也會出事。”
長孫析表情淡然。
他是運籌帷幄,決勝於千裏之外。
然而,越明歌隨著他的表情輕輕的點了點頭,眨著眼睛,泛著魅惑的光澤。
“當真如此嗎?”
越明歌。如同變戲法一般,將另一塊虎符摸在手裏。
這也是她最好的報複。
太後之所以倒戈,也是屈服於她的武力,威脅之下。
不然,這等老狐狸怎麼可能乖乖就範呢?
她勾勒出一絲柔淡的笑顏。
“長孫析,束手就擒吧。”
長孫析揚起頭來仰望著越明歌。
她不施粉黛的一張小臉上,帶著些許的淡然。
“這樣對你對我都好。”
她提醒著長孫析:“難道不是嗎?”
有乘風輕淺而過,滑動著他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