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她沒來之前,原主是怎麼瞞下所有人的,要是繼承了原主記憶就好了,可惜她對原主的了解,也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。
她慌亂擺手說道:“不用請太醫,不就選皇後嗎?朕選還不成嗎?”
大不了娶了之後晾在一邊,她就不相信牛不喝水,他們還能按著牛喝不成?
“皇上看上誰,告訴臣便是,臣讓禮部挑選良辰吉日,好準備封後大典。”他將花名冊交到她手中,囑咐一句便打算離開,但人才剛走兩步,似想到什麼又回頭說道:“對了,今晚臣會帶著兩個宮女來,讓皇上提前學習一下。”
“學習什麼?”
她的身體再次僵住,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,卻仍抱著僥幸的心理,希望自己猜錯了。
“自然是房中術。”
“攝政王別得寸進尺啊!有這種事也要提前預習的嗎?”
她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,額頭上明晃晃的寫著,我拒絕,不接受,語氣中還帶著滿滿的警告。
“這不是得寸進尺,是有先例可尋的,按祖製皇上……算了,到時臣會親自從旁指導。”他歎了口氣,感覺還是不放心,決定親自指導。
“什麼,你也在場?”
她死死攥緊的手心,正因為一連串的驚嚇直冒冷汗,腦海更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個畫麵,月色當空,嫡仙一般的攝政王倚在床邊,看著床上翻雲覆雨的男女,時而一本正經指導兩句。
太恐怖了吧。
隻是光想到這個畫麵。
她就開始覺得要窒息了!
不過她還沒作死到期待那樣的場景,她甩甩掉腦海裏的令人窒息的畫麵,語氣十分堅定的拒絕,“這件事絕對不行啊,說什麼也不行。”
“為何不行?”他凝眸望她,仿佛在看一個怪胎。
“……”她頓時噎住。
她承認電視劇裏是講過,古代皇帝兒子在十四歲時,都有專門的宮女教怎麼做這種事。
過程並且還會記錄在冊。
甚至皇帝選繼承人,這方麵也會著重考慮。
可是她不一樣,她是女的,真讓他看著她和宮女做這種事,身份暴露會要人命的。
見她不再說話,隻當她同意了,他轉身離開。
等肖然回過神時,隻看到走在日光下,他絕頂孤傲仙氣飄飄的背影。
……
夜幕降臨,紅燭搖曳,窗外有風吹進來,伴隨著陣陣花香,肖然走到窗前,望著殿外的層層侍衛,如同熱鍋上螞蟻一樣煎熬。
逃!
她一定要逃走,不能留下來等著身份被人拆穿。
隻不過,現在的問題是,殿內宮女太監侍衛一大堆,支開了身邊的宮女太監,還有一堆侍衛。
這些侍衛,是周業派來守護她安全的,隻聽他一個調動。
她看了看窗外的侍衛,又看了看身後的宮女太監,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。
電視裏經常出現的橋段,她怎麼能忘呢?
因為心裏有計劃,她心情格外好,朝身後的宮女太監好聲好氣說道:“你們都下去吧,朕累了要休息。”
“皇上,攝政王交待過,他……”
“到底朕是皇上還是他是皇上?!”
但好心情不過三秒就被打破,她暴吼出聲,直接將窗台邊的一盆綠蘿掃在地上。
地上瞬間一片狼藉。
一屋子的宮女太監嚇的臉色慘白,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,不停的磕頭求饒:“皇上息怒,奴才罪該萬死……”
宮女太監磕的用力,沒幾下額頭上就全見血,鮮血糊了一臉,但誰也不敢停下來。
就仿佛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人,而是洪水猛獸一般。
她瞳孔縮了縮,揉了揉了眉頭,頓時感覺一頭兩個大,隻能歎了口氣,擺了擺手,“行了,都下去吧,別煩我。”
宮女太監如臨大赦,紛紛逃了出去。
“宮中不可疾行,規矩都忘了?”
但還沒逃多遠,就被一道冷冽的聲音喝斥住。
她抬眼望去,隻見月色之下,他一身白衣,在皎潔的月光籠罩下,給他原本就美得讓人移不開的容顏,添上一種朦朧的美。
可當她看到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長相清秀的宮女時,纖細的指尖按著太陽穴,頭就開始劇烈的疼的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