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攝政王,這是幹什麼?是又想幽禁朕嗎?”
她彈著兩條腿,可腳尖卻怎麼也夠不著地麵。
當她看到提著他的人,十分輕鬆的表情時,更是受到一萬點爆擊。
唉!
身高是硬傷。
武力值,更是致命傷。
就憑著他是攝政王,先帝的臨終前的托孤大臣,大概她得一直過著這種日子。
果然,某人又開始實行他的權力。
“今晚留宿昭如宮,身為皇帝要學會如何平衡後宮。”
聽完,肖然蔫了。
人背的時候,害怕什麼就來什麼。
可即使她一萬個不願意去昭如殿,此刻她也不敢說出一句反駁的話。
就怕昭辰殿的一幕再次上演。
他在外麵守一夜。
“朕知道了。”
見她應下,他放下她,讓她腳沾地,繼續說教:“後宮的事雖然重要,但功課也不能落下,現在跟臣去昭露殿先去完成課業。”
“啊?現在?”
“怎麼不想去?”他掃向身邊的某人,視線帶著一絲冷冽,顯然是故意帶走肖然,不讓他們有獨處的機會。
畢竟現在離天黑還有好一會兒。
玉清河明白攝政王小心機,卻也隻能深感無賴。
在政事上和戰爭策略上,他們互相欽佩著對方的才學,都願意接納對方的意見。
但唯有對皇上,攝政王明顯是起了要獨占的心思。
可又似乎不是,因為剛才他把她往昭如殿推。
在玉清河走神這一會兒,肖然已經認命的跟著周業去了昭露殿。
到了昭露殿,肖然乖巧的坐在桌案前,等著周業的下一步指示。
周業掃了她一眼,嘴角噙了一絲笑,可當肖然看向他時,又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“今天依舊是做一首詩。”
肖然收回視線,腦海裏自動閃過上次做詩的情景,淡淡問道:“是不是做出來了,今天的功課就算完成了?”
“你說呢?”
她居然還想著去見玉清河。
周業的看肖然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。
一直站在周業身邊的青影,明顯感覺到周業的情緒變化,可剛才他明明看到他家王爺笑了的。
怎麼一下說變就變。
若是青影先前沒有去找暗影的人,去問宮裏今天的有沒有什麼異常,而是跟著周業去了昭華殿,他就不會這麼想了。
而是和他家王爺一樣的想法。
但不同的是,他更希望小皇帝去禍害別人,最好少惹他家王爺。
肖然不再說話。
這種時候說得多錯得多,還不如什麼也不說。
“即興做一首詩,要比上次的好。”
周業修長手指扣著椅子扶手,凝眸看著眼觀鼻鼻觀心,裝乖巧的某人。
肖然挺了挺背,清了清嗓,“攝政王,做詩可以,但是比不比上次的好,就不好說了,畢竟人有失手馬有失蹄。”
唐詩三百首,隨便背。
做詩?
這輩子都不可能做詩,隻能隨便背背別人的。
肖然心裏樂開了花,臉上的表情就差繃不住笑出聲來。
“先做出來再說,不滿意再重做。”
話落,肖然瞪大了眼睛,“攝政王你來真的?”
“你說呢?”
依舊是把問題拋給她,肖然快崩潰了。
這個不滿意,可是由他說了算,要是他說不滿意她得一直做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