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禪安居回來,肖然擔驚受怕了一天,但最終還是沒逃過被押去行房的命運。
昭如殿門口,肖然第N次說道:“攝政王朕這手傷得這麼嚴重,實在不適合寵幸嬪妃,要不是改日吧?”
“寵幸嬪妃可以不用手。”
昨天還說喜歡女人的人,此刻像上刑場一樣,但周業並不打算就些放過她,說謊的人必須要受到懲罰。
小安子一路上為肖然捏了不少冷汗,皇上是女人,和女人根本無法行房。
若因引身份暴露,後果不堪設想。
可是攝政王這態度,根本就不容商量。
“不用手,這豈不是少了很大的樂趣?”肖然站在殿外,手扒著門,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。
這時殿內的李焉然迎了出來,她身後還跟著她的貼身宮女小新。
看到皇上一副上斷頭台的樣子,她眉頭微微蹙了一下,隨後向肖然行禮道:“臣妾恭迎皇上。”
肖然看著盛裝打份的李焉然莫名的就開始發杵,不用想這次她可能又用了什麼逼自己和她圓房。
上一次,她回去想了好久,她把崔情的藥下在哪裏,一直沒想出來。
這次她很有可能還會用同樣的辦法,鑒於上次失敗,可能還會加大劑量。
“攝政王,朕身體不適,可不可以……”
“不可以。”
不等肖然話說完,周業立即拒絕,鐵了心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育。
“皇上,臣妾前日跟著宮裏宮女學會了做爆米花,皇上幫臣妾償償看看臣妾做對了沒有“”
中午的時候攝政王讓人來傳話了,所以李焉然事先做好了準備。
“爆米花簡單,糖的分量掌握好,就絕對難吃不了。”
“可臣妾到底是第一次做。”說著李焉然就委屈巴巴地看著肖然,眼淚將落不落。
肖然不禁瞪大眼睛。
自己這還沒把她怎麼著呢?
這要是真怎麼著了,不水漫金山寺了嗎?
“皇上,貴妃娘娘為了學做這爆米花,手不小心燙傷了好幾次,娘娘的手到現在還腫著呢?娘娘受這麼多苦就是希望皇上能親自償一償娘娘做的爆米花。”
小新說完,還撩起李焉然的袖子,那裏確實紅了一大片。
看來這李焉然為了爭寵,不惜連自己也傷害。
肖然不知道此刻該說什麼好,但這昭如殿是一定不能進的,李焉然行房的欲望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,她進去不是羊入虎口麼?
行!
不就助攻嘛,誰還沒有呢?
肖然眼角一挑,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小安子使了個眼色。
小安子收到信號,立即道:“貴妃娘娘皇上明日還要參加詩會,需要養業蓄銳,炸爆米花這種小事,奴才也會,不如奴才幫貴妃娘娘償償吧。”
還沒走的周業,看著宮女太監小技倆,忍不住皺眉。
其實皇上若真不想去,隻需說自己傾慕他便可,可某人偏偏一直不開竅。
放著這麼好的辦法不用,和後妃裏的女人玩起了心眼。
李焉然哪是真想讓肖然幫自己償爆米花,這隻不過是她爭寵的小技倆而已,先把人哄進去再說。
她哪知道,小安子會橫插一杠子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