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領頭人正是周業。
肖然視線一緊,幾乎是本能的做出逃跑的反應,但被一直在台上,先前想當好人的少年一把抓住。
“姑娘,乖乖跟你夫君回家吧,你夫君找到這來也不容易。”
“……”
特麼最不容易的是她好吧,好不容易出宮一趟,人才剛出來,抓她的人就一個接著一個來了。
“姑娘聽人勸得一半,別再作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不是我作,是我想活命,肖然在心中呐喊。
周業已經注意到了台上,在他視線落在肖然身上那一刻,她感覺身體仿佛被他戳成了篩子。
台下有不了人認人周業。
紛紛下跪行禮,大呼千歲。
肖然不想惹人太注意,也跪下,做做樣子。
到是玉清河和阿夭,崇明一直維持原姿勢沒有動。
周業冷著一張臉,根本就不理這些人,直接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“攝政王有所不知,這位公子是來尋他出走娘子的。”
先前的少年,解釋道。
肖然聽著這解釋,麵具後的臉黑得不能再黑。
周業和玉清河有多熟悉,他有沒有出走的娘子他會不知道?
這車翻得猝不及防。
“哦?”
周業饒有興趣的打量肖然一眼。
那少年又道:“這位公子和他家娘子感情至深,隻是因為這位小娘子誤會他夫君帶回的一名叫因因的女子,產生了誤會,不過現在誤會已經解開,那位因因姑娘懷的不是她夫君的孩子,而是這位公子的。”
肖然無力撫額。
阿夭一直住禪安居,十幾年沒出過宮,周業權勢滔天,對這個自然是了然於心。
先是玉清河有位出走的娘子,現在又是別的女人懷了阿夭的孩子。
周業會信才怪。
肖然已經欲感到周業,下一步就是把自己抓回去了。
她低著頭,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發現周業往右挪了幾步,好巧不巧正好擋住了她逃跑的路線。
難道她也認出了自己?
“原來這位公子還有位逃跑的娘子,本王怎麼沒聽說?”周業眉尾上挑,睨了肖然一眼,眸色很深,“難道是最近才成的親?
“不是最近,應該是成親了十幾年,先前這位公子也說了,他娘子在家中等了他十幾年。”
少年好心糾正。
肖然已經不想再說話了。
十幾年前,玉清河跟攝政王還在軍營,成個屁的親!
“那你呢,打算把懷了你孩子的因因姑娘,怎麼安排?”
“草民還未和家中商量,要等商議過後再做決定。”阿夭雙手負於背後,看了肖然一眼。
嚴肅的表情,像真是有那麼一回事。
“來人,去請周大人。”
嗬嗬,這下有瓜吃了。
周業讓人把阿夭的父親請來,不用說人來了,一定會鬧一通。
不認阿夭在外麵的孩子的什麼的。
想不到玉清河撒一個謊,給阿夭帶來一大堆麻煩。
周業派人去請周光懷後,就把視線放在玉清河身上,“這位公子,就沒有話要說嗎?”
從周業來之後,玉清河幾乎沒怎麼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