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回事?”
“唔……”朱敏敏痛到捂著肚子,身體卷縮成一團。
肖烈拿掉堵住她嘴的布條,一臉焦急:“到底怎麼呢?”
朱敏敏汗水大顆大顆往外冒,頭發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,看起來好不狼狽。
“肚……肚子好疼。”
“為什麼會肚子疼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肖烈一個七尺男兒,此刻麵對不停喊疼的朱敏敏開始手足無措,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疼,肚子像被刀絞一樣疼……啊……”
“誰在下麵。”
朱敏敏痛苦的聲音引來地窖上麵的偷\\情的男女聽到。
女人慌忙整理衣衫,問道。
男人怕被人發現,看了女人一眼,便跑了。
肖烈幫朱敏敏整理衣服,抱著她走出地窖。
女人看到朱敏敏衣服全是血,驚得瞪大了瞳孔,連忙說道:“快抱她進屋。”
肖烈照女人話做,跟在女人身後抱著朱敏敏進了客棧,二樓的一間客房。
“你把人放床上,我去叫大夫。”
“等等。”
肖烈把人放床上,見女人準備離開,立即攔在女人麵前,同時手裏的劍也架在了女人脖子上。
女人嚇得大氣不敢出,“這位公子,我沒有惡意,隻是想給她請大夫。”
女人朝床上,痛得臉色發白的朱敏敏看了一眼。
肖烈也順著女人的視線看了過去。
綠色的裙子已經被染紅,甚至床上的被褥也染紅了一大片,人雖然還有意識,在他攔住女人時還能朝這邊看,但明顯已經進氣多,出氣少。
肖烈自問,自己不是心善的人,可他卻對此刻的她起了憐憫之心,他收回了女人脖子上的劍。
冷聲道:“聽好,你隻許找來大夫,不能帶任何人來,否則我一把火燒了你這客棧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女人嚇得身體發抖,連忙逃離了他的視線。
女人一走,肖烈就回到了朱敏敏身邊。
朱敏敏雖然還睜著眼,但明顯是在硬撐。
肖烈沒有說話,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,心想這人可能活不下去了。
流了這麼血,大羅神仙也很難將她救回。
可不知道為什麼,他竟然有了一絲不舍。
一個籌碼而已,在此時此刻,他竟然會對她生起這種情緒,這實在是太詭異了。
他不應該的。
他有太多的事要做,不應該對一個女人生出這種感覺。
他還沒有拆穿當今皇帝是個女人,沒有搬倒周業,沒有奪回肖氏江山,不讓它落入外姓人手中,他怎麼能有兒女私情?
他不承認自己對眼前的女人動了情。
女人很快請來大夫。
大夫給朱敏敏把脈,臉色凝重:“孩子保不住了,這位公子最好有個心裏準備。”
大夫說這話時,朱敏敏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。
到是肖烈愣了好一會兒,才回過神來,看向床上臉白如紙的朱敏敏。
照時間推算,這孩子極有可能是他的。
但也有可能是周業的,畢竟他們成親也是在那個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