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烈無心戀戰,帶著人逃走。
周業顧忌前方戰況緊急沒有追,而是讓自己的人推著土山炮加入戰爭。
有了周業的幫助確實讓玉清河減壓不少。
但兩人的土山炮的數量明顯少於對方,土兵同樣也不如對方多,這可以說是一場惡戰。
兩人商議,需要盡快結束戰爭。
這要換作以前光肉博,北晉還有優勢可言,畢竟北晉是崇武,大家的身體素質普片高於東晉。
但現在不一樣。
作戰方式變了,一顆炮彈上去就死一大片,傷害絕不是人一刀一劍那樣簡單。
“想辦法炸彈對方的土山炮。”周業提議。
玉清河不太讚成:“土山炮是鐵做的,再加上射程不夠,我們要再逼近的話,我們的土山炮也有可能被炸。”
“沒有說是明著炸。”
“你是說暗中?”
玉清河似乎終於反應過來。
兩人對視一眼,似乎都從對方眼中讀懂了什麼。
邊境打了三天三夜,戰爭還在繼續,肖然這邊也不太太平,這幾日大臣們愈發不安分,造事或許就在這幾日。
青影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趕緊把李懷安接到宮中商議。
李懷安也感覺到大臣們已經按耐不住,於是說道:“內亂恐怕免不了,皇上最好做好準備。”
“準備早就做了,隻是怕到時人手不太夠。”
肖然坐在椅子憂心忡忡。
李懷安和崇明青影也是一臉擔心。
現在已經到了危急時刻。
沈至是搞新聞的,在這方麵自己也特別敏銳,報社已經兩天沒出報紙了,他一直在想解決的辦法。
書信往東晉去了幾封,大致意思是他願意回國接受安王的治罪,隻求能停止戰爭。
但似乎這些信寄出去後,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杳無音訊。
現在他已經無計可施了。
此刻正進宮商量一下,看看能不能有新解決辦法。
可他人還沒大殿,就聽到肖然正因朝中即將要發生的內亂擔心。
“皇宮禁軍人數也不少,再加上攝政王留下來的人應該可以一戰,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,打算以何罪名來造事。”
李懷安一聽,開始分析:“皇上是正統,肖烈也是,並且他還有先帝遺詔,要說名正言順,都順。”
“皇上一心為國,新政也是處處為百姓著想,那這些大臣為何會被拉攏,這總需要一個理由吧?”沈至經曆過這樣的事,他知道凡是皇室子弟奪位,總會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不過提到這個,李懷安到想起來了一件事,朱章儒曾說過小皇帝是女人,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,肖烈拉攏了不少朝臣。
畢竟朝臣都是清高之土,怎麼會甘心居於女人之下。
不過皇上的身份陳太醫已經給了他答案,皇上的性別沒有任何問題。
這也就表示,肖烈的借口就不成立。
從這點來看,興許他們不會成功。
李懷安存著這樣的僥幸,可肖然卻開始惴惴不安,自己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隻要一個人看出不正常,她和孩子都會萬劫不複。
而周業和玉將軍現在都因為戰事抽不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