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也就難怪,陳俯那麼大動靜他一直不出現,原來他一直防著某些人。
“附馬!”
“別下來。”
肖然擔心周業,可周業卻不讓她下馬車。
黑衣人越來越多,肖然心一緊。
這麼多人,苦不敵,豈不是會有危險。
閆合同樣看著馬車外,不過他和肖然想的不同,閆家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,攝政王就等著他坐不住,想滅他這個口。
閆家這次就算全身而退,恐怕也是元氣大傷。
“公主,這次打算怎麼處置在下。”
肖然放下簾子,“不是我處置,是北晉律法如何處置你。”
閆合不再說話。
垂下眼眸,不知道再想些什麼。
外麵打鬥依然激烈。
連巡夜官兵也加入。
很快黑衣人被滅。
但危險還在,黑夜中一支利箭描準馬車,弦拉滿,下一秒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,悄無聲息朝肖然射來。
不知道危險靠近的肖然,再次朝撩起簾子往外看。
就見眼前白影晃過,眨眼的功夫便到她麵前。
等她反應過來時,隻見周業攔在麵前和閆合一個握著前箭頭,一個握住箭羽。
“把人給我糾出來!”
外麵是青影的聲音。
顯然他也注意到有人暗處放冷箭。
“??……”
周業握住箭頭的手,血滴落在馬車底的木板上。
鮮紅的血液,像敲打著肖然的每一根神經。
她連忙上前,崔他鬆開。
“快鬆開。”
周業鬆手,一個太監拿起箭。
肖然趕緊查看周業的傷口,他手心處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。
此刻沒有藥傷,她看著他手心的傷口隻能幹著急,隻能徒手按住的手心血管給他止血。
閆合一直注意著兩人。
見肖然隻是輕輕一按,就見流血的速度放緩,不經對眼前人又生起敬佩之意。
小皇帝醫術已經到出神入化的地步。
小小年紀,居然有此等醫術,若再假以十日,隻怕小皇帝醫術已經無人能極了。
不,應該說現在就是無人能極了。
青影去追放冷箭的人,一中追到閆家,與此同時他發現,他家王爺和安北王早已經在此埋了重兵。
就隻差衝進去抓人。
“老王爺。”青影上前向安北王行禮。
“何故在此。”安北王冷冷地看他一眼。
“刺殺公主的凶手,屬下懷疑逃進丞相俯。”
安北王視線收緊,放在輪椅上的手指收緊,“那還等什麼,還不去抓人?”
“是,王爺。”
青影帶著衝進閆俯。
躺在不遠處的看著門口動靜的刺客,一臉懵逼的摸了摸後腦,丞相俯被圍了水泄不通。
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可能進去。
這些人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。
刺客哪裏知道,安北王和青影隻是需要一個借口進丞相俯。
閆俯雖然勢力了得。
也耐何不了幾股勢力同時向他發難。
閆兵雲和閆子肖此刻聽到外麵動靜,整個心都了起來,丞相暗衛將父子兩人護在身後。
“父親怎麼辦?”
閆子肖不甘心就這麼栽了。
閆子肖不甘心,閆兵雲更不甘心,似突然想到什麼,他趕緊對身邊暗衛說:“快去,去宮裏把這封信交給皇上,現在也就他能幫老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