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惹了一身桃花債,還得給她添麻煩!
“你在吃醋?”
溫容聽著這話,忽然心念一動,揪住她的手腕拖長了聲音開口:“沈夭夭,看在皇叔皇嬸和師傅的份上,如果你下定決心不再鬧騰,我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手背突然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,沈夭夭一口咬在他手上,疼得溫容下意識鬆了手。
“撒開!別動手動腳!”
“你!你這惡婦!”
溫容疼得臉都險些變了形:“你是狗咬呂洞賓不成!昨日若不是我救你!你……”
“你那小情人作的惡,不該你買單嗎!”
沈夭夭沒好氣的推開他,便看見下人端著她先前讓拿去喂狗的糕點走進來:“郡主,這糕點,真不給王爺啊?”
一看溫容在場,那下人趕忙噤聲,表情極其尷尬。
給他的糕點?!
溫容看著那盤精致的芙蓉糕,抬手就想去拿,卻不想沈夭夭一把奪過那糕點倒進了院子裏那狗盆。
“瞧見這糕點了嗎!”
沈夭夭磨著牙:“老娘拿去喂狗!都不給你!”
溫容再次病倒在了床上,很明顯是沈夭夭氣的。
“惡婦,惡婦!咳咳!”
風光霽月的容親王裹在錦被氣得嘴唇直哆嗦,聽著外麵熱鬧的動靜咬牙切齒。
“王爺,陛下召您進宮呢。”
下人猶豫著站到門口:“傳話的公公說,您要是再裝病,下個月的例銀……”
“本王是為了五鬥米折腰的人嗎!”
房裏扔出來一個花瓶:“本王病了!沈夭夭,咳,沈夭夭氣病的!”
“可是,可是宮裏傳的話,說陛下給王爺您交代的差事,到現在也不見苗頭,若是事情做不好,那府中庫房的銀子,便還是充入國庫……”
他皇叔,真的連那一絲虛無縹緲的愛都不給他了。
“而且,隔壁兵部尚書的牆,還沒賠呢。”
過了半晌,溫容終於穿戴整齊,陰沉著一張臉走出房門進了宮。
“來了?”
他剛走進禦書房,就聞見裏麵傳來一股極其熟悉的香味:“命你辦的事情,怎得還不見著落?”
穿著龍袍的帝王正與端方的皇後一道坐在禦書房中,四周的太監整齊有序的將各種食材端進來,而兩位天下最尊貴的人麵前,擺著一口他無比熟悉的大鍋,裏頭正滾著香氣撲鼻的紅油。
傳說中的牛油火鍋,出自沈夭夭之手。
“侄兒被沈夭夭氣病了。”
溫容看著那口鍋,再次磨了磨牙,委屈得險些擠出兩行眼淚:“皇叔,沈夭夭在府中胡作非為,將容王府搞得烏煙瘴氣,那兵部尚書家的牆被她砸壞了,還得侄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