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聞墨的提醒下,溫容緩緩的轉過身來,以自己的身軀擋住了沈夭夭的去路,嚴肅提醒道:“夭夭,之前可是你主動提出來要將王府一分為二,如今這柴房可是本王的地盤,你這樣隨意闖入,不太合適吧?”
溫容越是強加阻攔,沈夭夭便覺得越有問題。
她先是皺了皺眉,隨後冷漠的瞪向柴房方向,嚴厲說道:“你該不會是在裏麵藏了人吧?堂堂容親王,居然在自家王府的柴房裏藏了人,這傳出去怕是不太好聽吧?”
顯然,沈夭夭這是對他產生了些許的誤解。
但溫容並未做出太多的解釋,。
此刻的他態度堅決,就這樣擋在沈夭夭的麵前,斬釘截鐵的說道:“就算是藏了人,那也是本王的事情。”
沈夭夭是真的被溫容氣到了!
沈夭夭氣鼓鼓的瞪了溫容一眼,傲嬌的冷哼一聲,氣呼呼的說道:“誰稀罕管你的事情啊,你愛藏誰就藏誰,反正與本郡主沒有任何的關係。”
她也就嘴上說說,心裏卻是氣得不輕!
看到沈夭夭負氣離開的背影,聞墨出於對自家主子終生幸福的關心,善意的詢問著:“王爺,你怎麼不將實情告訴郡主啊?我瞧著郡主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。”
聞墨得到的自然是自家主子憤怒的一瞪。
緊接著,溫容冷峻著臉,壓低了聲音對他冷冷的質問著:“聞墨,你到底是誰的人啊?怎麼竟向著那個女人說話?”
簡單訓斥過後,溫容便憤然離去。
聞墨則是一臉的委屈,在溫容離開後,忍不住小聲抱怨著:“我這還不是為了王爺您和郡主……唉!”
聞墨重重歎息一聲,冷眼看了眼柴房的男人,直接出了王府去調查。
……
雞尾酒如今在整個京城都賣開了,也吸引了不少的回頭客。
但終究是單調了一些,為此,沈夭夭將自己關在酒窖裏足足兩天,待她走出酒窖時,手中拿著一壇剛剛釀製完成的紅葡萄酒。
她取了喝茶的杯子,倒了一杯紅葡萄酒遞到了丫鬟萍兒的手中,簡單說道:“你呢,可是全京城第一個喝紅葡萄酒的人。”
此時的萍兒接過紅葡萄酒,卻沒有一丁點的興奮,反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這一切,沈夭夭都看在眼裏,最先想到的便是知味觀可能出了狀況。
隻是一瞬間,她的整個神經變得緊繃起來,神色緊張的望向萍兒,急切的詢問著:“你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?是不是有人到知味觀搗亂?是那個林柔對不對?”
瞧著沈夭夭對事情有了誤解,溫容忙活著擺擺手,否定著:“不是,郡主,您誤會了,您在酒窖研究紅酒的這段時間,知味觀一切安好,隻是王爺那邊似乎出現了一點點的狀況……”
“溫容?他能夠出現什麼狀況啊?他可是容親王啊,皇上的親外甥,有誰敢欺負他?”
沈夭夭說的暢快,萍兒這邊明顯急了……
“不是的,郡主,是奴婢聽說王爺隨著那個聞墨一同去了青樓,點了那怡紅院的頭牌牡丹姑娘,而且已經連續三日了,王爺都流連在那牡丹姑娘那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