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沈夭夭說些什麼,溫容始終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。
沈夭夭蘇醒的消息,很快便傳到了沈鎮嶽的耳朵裏。
原本還在軍營之中魂不守舍操練兵馬的他,果斷的放下兵刃,騎上戰馬,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王府。
看到沈夭夭正與溫容在鬥嘴,沈鎮嶽氣勢洶洶的闖進來,一把將溫容拎起來。
最初時候,溫容想著反抗,但當他握著拳頭準備打向沈鎮嶽時,意外看清楚沈鎮嶽的容貌,頓時秒慫。
“師傅!”
下一秒,溫容被沈鎮嶽給丟到了一旁,威脅的警告著:“臭小子,我女兒才剛剛醒過來,你便如此喪心病狂的欺負我女兒,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。”
眼看著沈鎮嶽即將對溫容拔刀相向,沈夭夭急忙喊住了沈鎮嶽。
“爹,住手,你誤會了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。”
沈夭夭心裏清楚得很,她若是在不開口阻止的話,以他這個愛女心切的爹爹脾氣,定會一刀劈下來。
那溫容的小命怕是真的要保不住了。
聽沈夭夭這樣講,沈鎮嶽惡狠狠的瞪了溫容一眼,善意的提醒著:“誤會?你的意思是這混小子沒有欺負你?”
被沈鎮嶽無情摔倒牆上的溫容,捂著被撞疼的腰,哭喪著臉說道:“沒有,有師傅給夭夭撐腰,我怎麼敢欺負她呢?而且,夭夭才剛剛死裏逃生,我就更加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了。”
此刻,溫容耐著性子,一臉誠懇地向沈鎮嶽解釋著。
對於這番解釋,沈鎮嶽自然是不相信的,他轉頭看向沈夭夭,想要從自己寶貝女兒這裏得到答案。
沈夭夭輕輕點了點頭,如實說道:“爹,溫容的確沒有欺負我,他隻是在喂我吃藥,但是我嫌藥苦,所以與他爭執了兩句而已。”
有了沈夭夭的肯定,沈鎮嶽這才將兵刃收了起來。
轉身看向溫容,瞧著他雙手揉著腰,不禁皺起了眉頭,嚴肅說道:“你這小身板比以前差遠了,該好好鍛煉才是。”
聽沈鎮嶽這樣講,溫容尷尬一笑,敷衍的說道:“是,師傅教訓的是。師傅難得來王府一趟,我這便吩咐廚房去準備些酒菜。”
溫容的熱情,並未令沈鎮嶽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變。
他抬起手來,神情淡漠的瞪向溫容,冷冷說道:“喝酒就免了吧,軍營中一堆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,我隻是聽說了我的寶貝女兒醒了,這才匆匆趕過來看望。”
說到這裏,沈鎮嶽心疼的握著沈夭夭的手,一再叮嚀的說著:“你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,禦醫說你這身體要好好調養才是,雖然溫容這個臭小子不太靠譜……”
聽到沈鎮嶽對自己的那份評價,溫容皺了皺眉,眼神中透著些許的無奈。
但他並未開口爭辯些什麼,畢竟是長輩,又是他的師傅,被訓斥兩句也是應該的。
“但皇上將你交給他照顧,我想他定然不會虧待了你,臭小子,你說是不是?”
話題說到這裏,沈鎮嶽還不忘對身後的溫容質問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