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慕雪麵上儼然有明顯的愣怔。
“這……沈郡主是什麼意思?”
沈夭夭往身後瞥了眼,見溫哲的目光還黏在自己身上,便拉著林慕雪的手往旁邊的花壇後走去。
“我的意思是,我知道你想挽回太子的心,而他現在一心撲在我身上,說實話,我對他沒什麼想法,而你又是我知味觀的大股東,我身為CEO,咱們倆之間的關係可不能僵,從今天開始,我就幫你指定一係列的措施,保準你能收回太子的心。”
說罷,沈夭夭麵色嚴肅地繞過她離開了。
她走後,秋月對林慕雪說:“太子妃,這沈郡主說的話,奴婢怎麼聽不懂,什麼東什麼歐的,看來傳言真的沒錯,她把腦子傷到了,那她說要幫您,您怎麼看呢?”
“嗬嗬。”林慕雪兀自苦笑了一聲,又說,“還會有比本宮現在更糟糕的處境麼?既然已經深陷穀底了,不妨就試一試,隻要她對太子殿下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,本宮也樂於交她這個朋友。”
那邊,單人賽已經開始了。
沈夭夭盯著人將酒水都裝好後隨著下人一起端了上去。
場上溫哲正在一臉狠意地拚球時,她正在會場內轉來轉去,想聽聽人們對她這新釀造的紅酒的評價。
皇後淺酌了一口紅酒,讚許地說道:“不錯,本宮還是第一次嚐到這種酒,夭夭可否為舅母說一下,這酒是用什麼做的?”
沈夭夭躬身道:“回舅母的話,這酒與之前的葡萄酒一樣,都是用葡萄釀製的,但工序更為複雜考究,夭夭為之取名為紅酒,多飲此酒,亦是美容養顏之效。”
她話音剛落,一旁便有官眷問道:“那此酒以後也會在知味觀出售麼?”
隻見沈夭夭搖了搖頭,“並不會,紅酒並不單獨售賣,除非是像今日一樣的大場合,才會簽大單定製,且紅酒存放時間越長越香醇,買來珍藏亦是不錯的選擇。”
在座的眾人紛紛誇讚沈夭夭釀酒有方。
正好這時,場上的單人賽落幕了,許是因為溫容沒心思上場跟溫哲對上的緣故,溫哲在打遍全場無敵手。
而單人賽的大彩頭,是皇後帶來的一支十分漂亮的金簪。
溫哲拿了那簪子就要往沈夭夭那邊走去,全然不顧一旁林慕雪的神色。
他現在恨不能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對沈夭夭的心思,好讓與溫容一樣對她別有用心的人都識相些。
眼瞧著他就要過來了,沈夭夭眼珠一轉,問皇後道:“皇後舅母,夭夭瞧著太子殿下贏得的這支金簪當真是精巧漂亮,不知有何出處?”
皇後笑道:“確實有些典故,這隻金簪名曰可思,與另一個雙人賽的彩頭是一對,那是隻金鐲,名曰可念,是你皇帝舅舅當初與本宮相識時送給本宮的,本宮上了年紀也戴不了這種花色了,且今日前來參會的有許多與你一樣的適齡小姐,便拿出來做個彩頭。”
是皇帝送給皇後的定情信物啊。
趁著溫哲走過來時,沈夭夭立刻說:“那這真是巧了,當初皇上舅舅送給皇後舅母的信物,如今由太子殿下贏得送給太子妃,映照著舅舅與舅母真情的延續,想來太子妃收下這金簪之後,必定能與太子殿下長長久久白頭偕老,與舅舅和舅母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