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夭夭這種不畏懼生死的豪言壯語倒確實讓僑南王子下意識愣了愣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對她說道:“容王妃,我和僑幕那個笨蛋不一樣,你休想在我麵前耍什麼把戲,我把你請來,是因為覺著我們兩個有共同的利益可談,怎麼樣,容王妃想了解了解嗎?”
沈夭夭不禁挑眉問道:“我們兩個能有什麼利益可談?還有,你到底是誰?別跟我說你是僑幕的死對頭,要這麼說的話,咱們倆還真的是朋友了!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,統一戰線也可以,隻要你幫我殺了僑幕,放我回去就行。”
僑南王子聞言笑了笑,說道:“容王妃想多了,不過有一點你猜的不錯,我跟僑幕的關係確實不怎麼樣,他是我大哥,我是寶真國的三皇子僑南。”
哦,皇位相爭啊,沈夭夭明白了。
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裏,僑南王子簡要地跟沈夭夭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。
他會將沈夭夭押送去寶真國首領麵前,以沈夭夭的命來引誘溫容去皇城麵見首領大人。
僑南王子說他們也不會為難溫容,隻是讓他妥協歸還城池罷了,其他的一概不會允許。
但是沈夭夭覺得並沒那麼簡單。
他們既然已經知道溫容潛入了寶真國皇城,又怎麼會找不見溫容的住所呢?明明直接去了將溫容押過來就行了,何至於再繞個彎子拿她這容王妃個當人質呢?看來他們也清楚她在溫容心中的分量,讓溫容所做之事,必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。
還歸還城池……笑話!
但沈夭夭又想引誘他說出背後真正的目的,便假意答應說道:“那好,不過我有個附加條件,事情之後你必須安然地放我與我夫君同時離開,不能再扣押我做人質和籌碼,另外,走之前要把僑幕綁起來,讓我狠狠的揍一頓出氣才行!”
聞言,僑南王子忍俊不禁.地說道:“容王妃還真是與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啊,我雖然也不喜那個狂妄自大的浪蕩子,但不得不說,即便是把他五花大綁交給了容王妃你,你也是碰不到他一根手指的。”
沈夭夭一下子火了。
怎麼,看不起我們振國將軍府祖傳的長鞭?
沈夭夭從地上站起,掃了一眼周圍,抄起了一根樹枝條彎了彎做成鞭子的形狀,躍躍欲試地抬手道:“怎麼,要試試我鞭子的力道嗎?”
她並未真一廂往僑幕王子身上打去,手揮過去時角度也偏了偏。
但沒想到僑南王子竟直接迎上去了。
被她狠狠甩了一鞭子之後,他反倒十分意外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,冷冷地說道:“要不要再來一鞭?”
沈夭夭頓時無話可說。
寶真國首領還真是會生啊,生的這兩個兒子一個是自戀狂,一個是抖m!
僑南王子說什麼也要沈夭夭再給他揮一鞭子,沈夭夭打著哈欠,邊躲邊說道:“讓我睡覺行嗎?我可是個孕婦,別再折騰我了,我可是一點夜都不能熬的,要是我出了什麼事兒。或者我半死不活的被你們推去我夫君麵前,我們兩個可就要雙雙殉情了,到時候你們什麼也得不到!”
僑南王子這才收了麵上的玩笑之意,對門外說道:“進來服侍容王妃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