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又看到林夕月一臉不自在,活像一個含羞帶怯的女子,君陌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
“要殺要剮皇兄做主即可,他林夕月身份低微,怎有資格做主決斷生死?豈非越權?”

君陌寒麵色不悅地看著君陌岩,冷冷地道。

說罷還生氣的瞪了林夕月一眼,看的林夕月雲裏霧裏。

這個大爺又怎麼了?

自己好像沒惹到他吧!

林夕月算是看出來了,這兄弟倆一個都不好招惹,自己還是少說話,減少存在感即可。

“真是奇怪,三弟一向喜怒不形於色,今日頻頻對我冷眼,本王實在不知個中緣故。”

君陌岩雖然說自己不知其中緣故,但還是頻頻向林夕月投來熱烈的目光,惹得林夕月低頭躲閃,不敢與之對視。

這個君陌岩今日幹嘛一直這樣看自己?

如果自己沒看錯,他的眼神裏滿是懷疑。

難不成他看出了什麼?

林夕月一陣忐忑。

“皇兄多慮了,本王怎會對你冷眼相看?”

君陌寒氣呼呼地說道。

“哦,但願如此。”

君陌岩笑笑,然後嘴角一勾:“既然夕月覺得淩遲過於殘忍,那便直接斬首吧。”

台下的王麻子一聽,直接癱倒在地,也顧不得台上的縣令拚命對自己使眼色,不讓自己揭穿自己和他的關係。

“舅舅,快救我。舅舅,我是你的親外甥啊。”

王麻子哭的涕淚橫流,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威風。

“這...”

縣令手裏緊緊地攥著最後決斷用的木石,有些猶豫。

“天子犯法,尚且與庶民同罪。怎麼?難道縣令想徇私枉法?”

君陌岩笑著看向縣令,眼裏滿是威脅的意味。

也罷,自己今天自身也難保,要怪就怪這個王麻子不長眼,惹了不該惹的人。

縣令一咬牙,一跺腳,使勁拍了下手裏的木石:“王麻子罪惡滔天,賜死。明日午時問斬。”

聞言,堂下的百姓一陣叫好。

王麻子好似被抽走了靈魂,神色呆滯,被兩邊地衙役拖走了。

“夕月,本王這樣處理你還滿意嗎?”

君陌岩唇角微勾,來到林夕月麵前。

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啊。

三番兩次來招惹自己!

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,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。

幹嘛一直來跟自己搭話啊,搞得好像跟自己很熟一樣。

林夕月抬頭,正看見君陌寒鐵青著一張臉走了過來:“林夕月,你不是說今天下午要教本王研習醫術,現在已經是下午了,還不快回去教本王。”

君陌寒氣呼呼地說完,下一秒也不顧君陌岩在場,直接強硬的拉著林夕月地手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被他緊緊拉住手的林夕月渾身不自在,使勁掙脫,奈何君陌寒人高馬大,此刻又用了十足的力氣,林夕月怎麼也掙脫不開。

幾次三番嚐試下來,林夕月敗下陣來,便放棄抵抗,不再掙紮。

察覺到林夕月此刻認慫,老老實實地把手放在自己手心,君陌寒感覺剛才鬱結在自己胸口的那股悶氣一掃而光,渾身上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