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一係列的調查,所有矛頭都指向懸賞閣。
民間百姓或許不知道懸賞閣是什麼,但是皇親國戚、達官顯貴個個都心知肚明。
調查這麼快,肯定少不了皇室人的推波助瀾。
要說什麼人最想懸賞閣消失,非重金樓莫屬。從今以後,就是重金樓一家獨大。
有人歡喜有人愁,收到小道消息,懸賞閣眾人方寸大亂,不少機靈的人慌張打包行李,準備跑路。
“軍師呢?軍師人呢!”會議室裏傳來吼聲。
“軍師跑了,帶了好幾個人走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這小子靠不住,現在該怎麼辦!”一名臉上有著深深的疤痕的壯漢一拍桌子,惡狠狠道。
一個個人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在房間裏麵邁著步子踱來踱去。
“還能怎麼辦啊,快跑啊!”
“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。老大也不在,快收拾東西,趕緊走!能拿多少拿多少。”
話還沒落,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朝倉庫跑去,去晚了就沒了倉庫東西甚多。
多年來搜刮的倉庫瞬間癟了下去,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一個個盆缽滿檔,卻還不滿足,奮力的多拿一點,這可是不用出力就能大筆賺錢的的好機會!
很快,倉庫的東西被搶光了。有人嫌自己搶的東西少,對旁邊的人大打出手。
當然有不少聰明的人拿完就走,躲過了一劫。
一時間懸賞閣血花四濺。大笑聲,慘叫聲,求饒聲,謾罵聲混在一起。血腥味,大小便失禁的氣味融合在一起,情景不堪入目。
就在這時,一群武力高強的人殺到,如割麥子一般,剛才還在瘋狂搶奪的人一個個倒下。
他們是和重金樓暗衛一般存在的影殺,其頭領冷冷道:“主人不在,我代他主管懸賞閣,可有什麼意見?”
頭領看到懸賞閣如此混亂不堪的場景,眉頭舒展不開。
經過剛才的肅殺誰還敢有意見?
“好,如果都沒有意見,那麼你們這些人分成六個小隊。四麵分別一個小隊禦敵。其餘兩個小隊隨我搬運財產,沒有意見就開始行動。”頭領說完,眼神掃過下麵大氣都不敢吭的眾人。
眾人都知道,這是要他們當做炮灰,為轉移財產拖延時間。
一個個敢怒不敢言,但凡有提反對意見的都被殺了。誰會嫌命長呢?
很快這些人井然有序的進行著搬運的工作,當然不乏有性格剛烈的漢子帶頭造反。
不過在影殺頭領以鋼鐵手腕秒殺以後,都不敢吭聲,快速到達自己的位置。
頭領知道如今懸賞閣與天下為敵,什麼計謀都不值一提。他們麵對的龐然大物,重金樓,皇室禁軍哪個是軟柿子,一個都夠嗆,還兩個一起來。
懸賞閣,要沒了。
這時禁軍與重金樓也都趕到懸賞閣開始進行屠殺,人心渙散的小隊根本無力阻擋。幾乎是剛剛打了照麵,局勢便朝一邊倒。
一股股血流在街道上流淌,血液的腥臭味彌漫在四周久久不散。
平時與懸賞閣勾搭的各方勢力都人心惶惶,坐立不安,生怕死神的鐮刀下一秒就到他們麵前。
很快,四個小隊盡數被殲滅。
影殺頭領也收拾完財產,劍鋒一斜,下令影殺處理了幫忙搬運財產的兩個小隊。
那些普通殺手,皆是驚慌失措,想要逃走,奈何退路已經被堵死了。隻能任人宰割,死不瞑目。
將這邊的人殺了滅口,頭領領著影殺從小道快速轉移。
等到禁軍與重金樓殺到老巢時,已經人去樓空,有幾隻漏網之魚是避免不了的。
隨後大波軍隊開始清洗戰場,天上的月亮似乎都染上了一抹紅色。
今夜注定不眠。
另一邊,搖光、楚河、沈喬在影殺落荒而逃的小道出口等待。
原來楚河選擇與重金樓合作,他到了影殺會出動,將消息賣給了重金樓。
“搖光,你這家夥,這是不是太狠了點。”沈喬看著血液染濕了大地,有些於心不忍道。
自己雖然不是什麼被人刺殺,也絲毫不知道反擊的聖母白蓮花。但是看著整個懸賞閣的人因她而死,沈喬心中稍有愧疚。
作為21世紀的小姑娘,從小生活在法治社會,哪裏經曆過這種血淋淋場麵?
“一點都不狠,他們敢殺你,就該死。”
“這次也剛好發展我們的勢力,不是幫你的。”
“阿喬,你要記住,他們不是因你而死的。”
“而且我們沒有傷及無辜的人,至於影殺他們更是該死。”
懸賞閣與重金樓的不同之處在於,重金樓有三不殺,不殺小孩,不殺孕婦,不殺清官,所以懸賞閣很少濫殺。
而懸賞閣則是隻要你出得起價錢,他就接,來者不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