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溪被逼至牆角,她一時接受不了今天發生的一切,怎麼會變成這樣,西少顏怎麼變得那麼可怕,那麼陌生。
西少顏的藍色瞳孔除了猩紅一片,滿眼都是淚水,嘴角鮮血直流,他抬起女孩的下巴,說起了心裏話,“ 可是你呢,卻跟別的男人好上了,嗬嗬...我誤會你了,一直以為你不懂感情,結果是不懂我的感情,我真特麼傻,喜歡上你這麼一個絕情的人。”
女孩被他的心裏話弄得心神不寧,小鹿眼微閃,“ 你…你到底想幹嘛?”
“你說呢?我的小師姐 ! ”
他壞笑一聲,把臉壓了下去,結果被女孩偏頭一躲,他的頭抵在了她肩上,單手牢牢禁錮著她的腰身,冷笑著,“ 看來隻有他才能吻你,我不配。”
“ 西少顏你放開我,放開 !”
傅敘還沒從憤怒中走出來,聽到女孩的求救,他順著聲音跑了過去,結果又狼狽的摔在了地上,他隻能用狠厲的聲音製止:“ 放開她,有什麼事衝我來 ! ”
西少顏回頭一看,笑得更歡了,對他嘲諷道:“你一個凡胎肉體有什麼資格跟我鬥,還是個瞎子!你說你除了一張臉,還有什麼,什麼都沒有,你連為她擦藥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,你拿什麼給她幸福,你就是個廢物!!!”
傅敘猛地反應過來,是他生辰那天不小心抱了一下蘭溪,被他看到才惹下的禍端。
古嘉禾看不下去了,大喝一聲:“蕭人鳳,還不出手?!”
一聽大師哥要出手,西少顏秒慫,“師父,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師父,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保重 !”
說完他轉頭對著蘭溪邪魅一笑,語氣曖昧,“ 我還會回來找你的,別太想我。”
話落,西少顏立刻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中。
蕭人鳳一直躲在暗處觀戰,對被逐出師門的西少顏感到惋惜,同時也氣得咬牙切齒,但沒有師父的首肯,他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蘭溪拉起倒地不起的傅敘,強裝鎮定,“傅叔,西少顏已經瘋魔了,你別聽他胡說。”
傅敘異常冷靜,“ 我本就是廢物,他說的對。”
古嘉禾憂愁的長歎一聲,搖搖頭,“哎,造孽啊,是我管教不嚴,不該讓他抱有希望,一心想著典當鋪能有後人繼承,才釀此大禍。”
“師父你沒有錯,你一心為了當鋪,可他,別讓我再見到他,見一次揍一次,哼!”
傅敘跟蘭溪回了傅家大院,顏夕雖然跟傅敘私下合離,但名義上還是傅家的大夫人。
西少顏的事兒大家都沒有提起,特別是在顏夕麵前,擔心提及她的傷心事兒。
但不幸的是,顏夕懷孕了。
她不敢跟任何人說,隻告訴了蘭溪一個人。
所以蘭溪隻好經常偷偷出去給她買保胎的藥,盡量不讓人發現。
這天,顏夕害喜得厲害,蘭溪隻好去找了郎中,拿了一點保胎的藥,回來的路上,經過街頭,聽見幾個婦女們在談論有人意外死亡的事,死相瘮人,就發生在剛剛。
她順著人多的地方跑了過去,並不是為了湊熱鬧,而是在一邊靜靜等待,看能不能碰到來收魂魄的鬼差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