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臉頰,感受到她臉上有眼淚,頓了頓,“哭了?”
女孩抽泣著,裝作沒事人一樣,“沒有。”
男人睫毛微顫,仔細一想,她應該是初次。
他深呼吸著,與內心做著鬥爭,幾分鍾後,他還是放開了女孩,起身來,去了衛生間。
女孩裹緊了被子,一邊害怕的顫抖一邊又擔心他離開,看著他去了衛生間才放心下來。
二十分鍾後,男人穿好浴袍從衛生間走出來,壓著女孩吻了一會兒,嗓音沙啞,“還不睡?”
女孩看著他剛洗過的頭發還在滴水,起身來說著,“還不困,我幫你吹頭發吧。”
男人撫了撫額前的頭發,甩了甩水,“好。”
她拿著吹風機過來幫他吹頭發,男人摟著她的小腰,頭貼在她身上,閉眼聞著她身上的味道,感受她的溫度。
不一會兒,頭發被吹幹,女孩去放了吹風機,回來就被男人抱在懷裏,抬起她的下巴吮了幾口,深情款款的說著,“我現在不碰你,你不用擔心。”
女孩被吻得有點迷糊,咬唇問著,“為什麼不碰?”
她以為他反悔了,想要聽他的解釋。
男人邪魅一笑,壓在她唇上,親一口說一句,“ 我想留著,以後享用。”
這一晚,女孩的唇已經被親腫了,隻要男人還有意識就一直吻著,沒有放開過。
翌日,他們來到了鬼門堂的議事廳。
兩人手拉著手出現在眾人麵前,他們已經失聯半個月了。
謝炎花被加查逼得走投無路,隻能催促他們來。
加查總是明裏暗裏要求謝炎花去雲裏居找人,還要求帶自己去,誰讓他知道雲裏居的位置呢。
看見人來,也不管雲歌手心裏還牽著蘭溪,加查使著性子上來就是一個紅唇蓋在他臉上,留下淡淡的紅印,聲音妖嬈,“雲爺,這幾天你去哪兒了,人家找你也不理我,是不是生我氣了?”
雲歌莫名其妙被親了一口,狹長的睫毛下垂,左右搖擺,如果放在以前定會回禮,可如今竟有點抗拒。
蘭溪的小鹿眼眨了眨,眼神移向了別處,裝作沒看見,把手從他手心裏扯了出來,乖乖的站去了一邊。
見他沒回答,加查又打算親上去,被他抬手製止,“我沒生氣,隻是最近有點忙,找我有事?”
加查斜眼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蘭溪,又拉著他的手腕,指尖爬上了他的胸膛,瘋狂的暗示,“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麼?”
如果放在以前,這個時刻肯定是他們的二人世界,畢竟他總是有求必應。
可這次,雲歌拒絕了,他側過身去,語氣幹澀,“有話好好說,我還有事。”
熱屁股貼著他的冷臉,加查幹脆也不裝了,直接挑開話題,“雲爺是忘記關在地牢的人了吧?連我想去探望都不行。”
說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謝炎花,都怪他從中阻攔,要不然西少顏都被她放出來了。
“沒忘記,就讓他住著,好吃的好喝的供著,” 雲歌淡淡的說道,“對了,問問他需要什麼,別委屈了我的小師弟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