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把刀片,可以先當做我練手的工具,你們誰想試試?
雖說我從來沒有剝過人皮,不過你們別怕,我會小心的,我保證會多劃上幾次,錯開你們的筋骨,讓你們的皮囊保持完整如初的。”
梅蘇狡黠的眨著眼晴,似笑非笑看著已經瑟瑟發抖的三人。
明哲此時也變了臉色。臉色由青暗的灰色變成了如雪一樣的慘白。
剝皮揎草是梅蘇在一本曆史小說中看到的,當時給了她很大的震憾。
這樣殘忍的事情,比剝奪人權更可怕,更令人恐懼。
所以今天,她講出來恐嚇明哲他們,沒想效果奇佳,幾個人已經嚇破了膽。
“解藥在明哲的臥房內,一個上鎖的內間裏。”明光經不住梅蘇這般似是而非的威嚇,心裏承受不住首先開了口。
明亮在旁也認同的點點頭。
梅蘇瞧了瞧明天,見他除了眼神驚恐,臉色慘白外,屁股底下還有一灘騷氣的水漬。
原來明天不經嚇,竟然尿了褲子。
“我不知道,他們三人經常一起商量事情,我就是附和跟隨的。
不過有一次,我看到明哲在書房中鬼鬼祟祟的,不知道在放置什麼東西?”
明天聲音有些顫抖,他實在害怕極了,怕自己真的被梅蘇剝了皮,看著被剝下來的皮肉,他都不用等到血流幹,就已經被嚇死了。
“明天,你這個小人,我什麼時候在書房藏過東西。”明哲怒吼著。
“解藥就在我的臥房內,你們去拿吧。”
明哲臉色陰沉,像一頭垂敗的惡狼,沒有搶到心怡的獵物,失望而頹廢著。
梅蘇轉身,看著明理已經撲倒在桌案上,手裏緊緊抓住已經被他折斷的半截毛筆。
斷裂的竹刺深深紮進明理的手掌,黑紫色血液從手上一滴滴落到明理書寫的文章上,映出濃墨重彩的血水畫。
梅蘇眉頭都擰在了一起。
蘇嶺南明白梅蘇此刻心急如焚,
他上前安慰道:“陸良他們已經去了,相信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
陸良、木離肖、吳子啟、木子敘四人,此刻正在明哲的臥房內東翻西找。
剛開始他們四人,遠遠的躲在門外,屋內漆黑一片,他們誰也不敢冒然進去,
木離肖用手肘推了推吳子啟,示意他去探路,
吳子啟才沒有那麼傻,他努了努嘴,讓木離肖直接進去,
兩人你瞪我,我瞪你,眼睛鼓著像青蛙一樣各不相讓。
要不是現在他們在合作期間,估計早已掄起袖子打了起來。
陸良用眼光斥責著他們。
後來,木子敘找了一塊石頭扔了進去,屋內寂靜無聲。
四個人這才放下心來,躡手躡腳的跳了進去。
吳子啟用手摸索著向內走去,腳下不知被什麼東西一絆,身體轟然向前方倒去,
他的手四處抓撓著,想抓住一個可以依靠的東西,
幾縷頭發輕然間鑽進他的手掌,吳子啟用力拽著,拉扯住,但這力量太弱了,根本承受不住大地的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