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殿下。”

說完,端紅閃身跳出了小樓,飛身上了牆院,幾息的時間便消失不見了。

蘇府

正屋的廳堂內,蘇格神情肅穆的端坐在上方。

蘇以沫和蘇嶺南低著頭坐在下方。

“梅蘇,有如此難對付嗎?你們再三出手,竟然沒有把他趕出書院,是不是你們沒有上心,不把蘇家的事情當做一等大事來處理。”蘇格默默的看著兄弟二人。

“父親,梅蘇狡猾異常,這幾次險些要成功的時候,都被他或別人給化解了,上次二弟手腕受傷,也是梅蘇所致,要不是我們退了一步,二弟很可能手就被廢掉了。”蘇以沫溫潤的臉上,帶著不平的恨意。

“噢~還有此事,看來那梅蘇還有武功傍身?”蘇格眼神微冷的說道,

“是守亭教了他一些武功,不過是一些基本的招式,不足為懼,隻是最後一次,我本可以將梅蘇扳倒,讓院長把他逐出書院,誰料想守亭竟然從中阻攔,跑去講情,又讓梅蘇躲過一劫。”蘇以沫歎了一口氣說道。

“如此說來,守亭是在幫襯梅家了?”蘇格冷冷道。

“嚴階是你們祖父的學生,他是你祖父一手提拔起來,按理說守亭理應站在蘇家這邊,再說你們自小便認識,他如何肯幫助梅家,是不是梅蘇從中耍了什麼詭計。”

蘇嶺南一直沉默著聽著,聽見父親和大哥一心想要針對梅蘇,眉頭緊鎖,心中左右糾纏。

“父親,嚴兄許是喜愛梅蘇的才氣,才願意和他接近,看梅蘇的處事並不像奸詐之人。”蘇嶺南平靜的說道。

“你說什麼?嶺南,梅蘇是梅家人,你怎麼能幫他說話。”蘇格氣的猛拍桌案,茶盞哆嗦著發出叮當的碰撞聲。

“其實~其實在入院前,我和梅蘇曾較量過,那次我們打下賭約,結果我輸了,我承諾在科考前保證梅家人的安全,不再騷擾他們。”蘇嶺南小聲說道。

“二弟~”蘇以沫想攔著蘇嶺南,不讓他說出實情。

結果蘇嶺南一股腦全部抖了出來。

“你說什麼?”蘇格氣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“去~去給我拿家法來。”

蘇格怒瞪著雙眼,對著門口的下人喊道。

下人見蘇格大發雷霆,趕緊把梨木曲棍取來。

一根三尺長的木棍,彎彎曲曲的上麵爬滿了帶刺的尖頭,像個長形的刺蝟一般,

蘇格握著手柄的位置,大聲嗬道:“跪下!”

蘇以沫在旁求情道:“父親,二弟當時也是迫不得已,你就饒過他這一次吧。”

“做出這麼大的承諾,我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,他好大的膽子,今天不好好懲罰他,蘇家的臉就要被他丟光了。”蘇格氣憤的說道。

說完,他掄起木棍狠狠地打向蘇嶺南的後背,

蘇嶺南跪在地上,一動不動,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唇,一聲不吭。

“以前,你玩劣成性也就罷了,做些無傷大雅的小事,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,沒想到你無法無天,竟然代表蘇家和梅蘇打堵,還輸了,你讓蘇家的臉麵往哪裏擱。”蘇格說完,又用力抽打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