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蘇臉色清冷的拒絕了李鷂。
李鷂臉色微變,他轉而微笑道:“梅公子,先別著急著拒絕,你可能對現在的朝堂局勢不是十分了解,二皇子正是弱冠之年,比太子大了十歲,正是理政為世的好年紀。
現在朝中大部分臣子已經歸屬在二皇子手下,皇後娘娘雖說每年都為太子儲備人才,便那畢竟隻是鏡中月,水中花,不在朝中任職,隻掛一個虛名,那是毫無前途的。我勸你,還是再仔細想想,二皇子比太子更有把握登上大統。到時你再想改變主意,可是已經悔之晚矣。”
梅蘇冷笑,誰大誰就能管理好國家,笑話,
怎麼不找個老頭來治國,那不是年齡更大。
再說現在皇上宇文星還在位,雖說身體不濟,可卻早已立下太子,
二皇子暗中拉攏朝臣,本就是大逆不道之罪,還大言不慚的說是有前途。
“此事不用再考慮,我梅蘇隻是一個書生,現在想的隻是求學科舉之事,其它一概不會關心。至於我兄弟的死,我是不會原諒木月閣的,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。”
梅蘇再次表明立場。
李鷂見格蘇無動於衷,臉色低暗:“梅蘇,你不要敬酒不吃,吃罰酒,二皇子從來不缺跟隨者,賞給你麵子,你別清高自傲毀了前途。”
“我梅蘇向來是這樣的性格,道不同不相為謀。”梅蘇起身,見談不攏,準備告辭。
傷疤男伸手攔住了去路,
“閣主還沒發話,誰也不能走。”
梅蘇抬眸,木月閣就是王法嗎,還限製人的行動。
“李閣主,今天你是不準備放梅蘇走了?”
李鷂端起茶水,抿了一口。
“梅公子,好說好商量,你要是答應跟了二皇子,我們還可平安放你回去,可如果你不從,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麵。”
梅蘇眼中射出冰冷的寒光,今天她是進了龍潭虎穴了,
無論如何,她是不會答應的,二皇子這樣狠毒之人,即使僥幸當了國君,那也是暴君。
梅蘇的手摸向了腰部,悄悄的抽出刀片。
李鷂笑道:“梅公子,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,今日既然請你來,就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。”
說著,他拍了拍手掌。
兩個瘦小的人,推門走了進來。
梅蘇眼色暴紅,這兩個人化成灰,她也認得,正是那日在庵後殺害路三,還一直窮追她到迷山的黑衣人,原來他們沒有死,那日馬車附崖,梅蘇以為他們已經葬身崖底了,
現在看來是讓他們躲過去了。
梅功手掌旋轉,產生握住傷疤男的手腕,趁真不備,卸掉了他的手腕。
李鷂冷了臉色,“梅蘇,你當真的是不想跟從二皇子?”
“別廢話了,二皇子如果為大周江山考慮,就不會私下結黨營私。跟隨這樣的人,梅蘇辦不到。”
梅蘇見兩個瘦小的黑衣人,正在慢慢的向她靠進。
掄起一把椅子,梅蘇就扔了過去。
前麵的黑衣人,迅速的閃躲開。
“上次,讓你逃脫了,沒想到迷山竟然沒有困住你,這次可沒有那麼幸運,小子,拿命來吧。”
衣服上刻有“木”字的黑衣揮拳朝梅蘇打來,
梅蘇腳步移動,快速躲了過去。
房間太小了,梅蘇的搏擊術根本施展不開。
李鷂站起身來,“取了他的性命,別留後患。”
留下一句話後,他便和傷疤男閃身走了出去。
兩個黑衣人,從桌子兩邊向梅蘇包抄過來。
梅蘇心想,上次有葉三他們幫忙,還有自己配備的石散粉和辣椒水,才勝過了一些黑衣人,今日她手裏隻有刀片,這兩個人又是木月閣身手高超的殺手,自己隻能智能,不能硬碰硬。
梅蘇將桌子掀翻,把水壺也扔了過去。
“小子,你隨便扔,屋裏就這些東西,我看你扔完了還能扔什麼。”黑衣人不慌不忙,如貓戲老鼠般挑釁著。
梅蘇看了看房頂,上麵是一整條的橫梁,下麵組裝成各個房間,房間與房間之間都有空隙,
隻要躍上橫梁,她就能跳到其它房間,然後再離開。
可上麵太高了,她不會輕功,如何能跳上去。
她環視四周,這個房間隻有一個窗戶,被另一個黑衣人堵死了,
他們也是害怕她再次溜走。
上麵逃不掉,窗戶逃不出,現在來看,隻能先和他們直接交手,再邊戰邊想辦法了。
梅蘇揮舞拳手打了過去,黑衣人悄然躲過,不想梅蘇手裏還有刀片,
臉頰被刀片劃傷,一絲鮮血冒了出來。
黑衣人變了臉色,“小子,我敢傷我。”說著,他快速出拳手連續地朝梅蘇的頭部打來。
梅蘇不停的閃躲著,卻忘了後邊還有一個黑衣人。
後麵的黑衣人,飛起一腳,正好踢在梅蘇的腰部,梅蘇痛呼一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