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邊境的失利,讓他不得不從西奇潛回大周,依勢外力,也隻是將大周的兵馬引到了西北,現在大周京城隻有少數的兵力,他成立幾個月的火焰門要把這京城攪個天翻地覆。
馬車飛馳,很快到了廟前。
幾顆抽枝吐葉的大樹下,廟門已經殘破不堪。
梅蘇和吳子啟跳下馬車,見四周寂靜異常。
梅蘇給吳子啟遞了個眼色,並將腰中的幾包藥粉塞到吳子啟的手中。
她抽出袖中的匕首,
蘇嶺南走後,梅蘇便把匕首隨身攜帶,以防不測。
吳子啟上前,“吱呀”一聲推開廟門,空氣中竄出無數的灰塵碎屑。
廟門隨著輕晃幡然掉落在地。
梅蘇眼晴微眯,此處沒有人來過。
梅蘇拉住剛要邁腿而入的吳子啟,
“子啟,廟裏沒人,我們不用進去了。”
吳子啟側身,看了一眼冷靜如常的梅蘇,“你如何當知的,他們不是說讓我來此處贖回母親?”
梅蘇斜了一眼地上掉落的木門,還裏麵透出滿院的灰塵落葉。
“裏麵的地上根本沒有腳印,還有這木門,如此破敗不結實,如果有人進去,門扇早已掉落下來。因此,我斷定這裏麵根本沒人,他們隻不過是想把我們引到此處。”
話音剛落,幾個黑影從大樹上跳落下來,
為首一人,目露凶光,聲音尖細道:
“梅蘇,你說的沒錯,廟裏確實沒人,今日我們就是但由姓吳的母親,將你引到這裏來,主要是想要你的命。”
梅蘇和吳子啟快速轉身,梅蘇將吳子啟護在身後,看著對麵的四人,
站在前麵的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,身形細長,尖瘦的下疤,雙眸充滿恨意。
梅蘇並不認識此人,
“你是何人?為何要將我們引來?”
男子冷哼:“我是誰,你當然不認識,但是我的兒子卻被你害的很慘。”
梅蘇蹙眉,說道:“我並不認識你,如何認識你的兒子。”
男子狠厲地瞪著梅蘇:“你為認識他,可笑,你們不是同窗好友嗎,在一起學習了那麼久,你會不認識他。”
梅蘇眼色深深看向男子,
細長的身形,白淨的臉龐,這些長相和墨生很五六分的相似,他說是同窗之友,難道他是墨生的父親。
“你是墨生的父親?”
梅蘇聲音清冷的問道。
“不錯,我就是墨長豐,你害的我兒子好苦,要不是你,他如何被關在刑部一輩子不能出來見天日,梅蘇,墨生與你同窗,你卻如此對待他,你於心何忍,我看你的心都喂了狗,今日我來就是要為墨生報仇,先殺了你,我再去刑部把他解救出來。”
“墨伯父,我想你是誤會了,墨生是犯下了重罪才會被關進邢部,是皇上格外恩典才會留下他的性命,你非但不感恩皇上,不想去劫獄。你能回到京城,是不是二皇子宇文拓派你來的,還是說他也已經回到京城,你不要再想著幫助他推翻政權,那是抄家丟命的大罪,墨生為了你訂立的家訓,已經犯下大錯,你不要再將他拉下深淵,我隻是做同窗應該做勸阻,並非不顧同窗之誼。”
梅蘇拱手,對墨長豐說道。
“啊,呸,誰是你的伯父,皇帝從來是立長不立小,二皇子年長理當坐上皇位,都是你從搗鬼,才破壞了二皇子的好事,如今帶滿口的仁義道德,要不是你,墨生早就隨二皇子建功立業升官發財,哪裏還有今天的牢獄之災,你就是看不到他好,今天我就是來找你報仇的,你少費話,拿命來。”
此時的吳子啟,身體有些顫抖地站在梅蘇身後,
小聲道:“梅蘇,不是說墨生的父親已經去世了嗎,怎麼他還能借屍還魂嗎出來找你算帳?”
梅蘇低聲:“墨生的父親根本沒有死,他是二皇子勾結,意圖奪取大周的江山,你現在最好躲到廟裏去,他們手中都有武器免得誤傷了你。”
吳子啟懷中還抱著準備好的五百兩銀子,見梅蘇此說,他也有些膽怯,畢竟他還沒有梅蘇有功夫在身。
吳子啟悄悄躺到廟門後,梅蘇揮動匕首,迎上墨長豐的短刀。
“伯父,得罪了!”梅功手臂一揮,削鐵如泥的匕首就將墨長豐的短刀削斷。
墨長豐看著手中的斷掉的刀柄,目光微變,隨即怒聲道:“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匕首,看來是我代估了你,換我的匕首過來。”
墨長豐對旁邊的黑衣人說道,
黑衣人從袖中抽出一把精光閃閃的玄色短刀,
冷色的光芒如耀眼的太陽光,刺進梅蘇的眼眸,這冷厲的材質和梅蘇的匕首一樣,都是玄鐵打造的。
墨長豐接過新的短刀,並未遲疑,手臂翻飛便朝梅蘇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