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拱朝他們一拱手,說道:“上次得罪了!”

掌櫃急忙回忙:“公子太客氣了,上次是小店招呼不周,掃了公子的興。這次一定酒水管夠。”

蘇嶺南轉身,笑著問張拱:“上次就是在這把禦林軍的人給打了?”

張拱不好意思的撓頭,“酒喝多了,冒失了,還讓你也跟著受了傷,張拱對不住蘇元帥。”

蘇嶺南扶了扶頭部,喝過莫離的藥,還有貼上那劑藥貼,明顯已經好多了,看來莫離的藥還是管用。

“小傷不礙事,下次可要小心一些,左慕那小子可是京中的小霸王,現在雖說好些了,可不講理起來,也是讓人忍受不了。”

葉三剛剛邁上樓梯,立住腳步,說道:“蘇元帥,我們軍營中的這些人也不是被嚇大的,就算他不講理,我們也不怕他。再來騷擾我們,我們便把他打出去。”

蘇嶺南輕然地笑笑,要打誰都會打,可左慕畢竟身份不同,現在他們不能讓別人抓住什麼由頭。

陸良則眸色深暗,他從回到京中,就回了家,家中的哥哥倒是對他有所改觀,不似從前那般對他頤指嗬使,可他知道那是因為他立了戰功的緣故,皇上下旨,將他從副統領升為了正統領,賞賜了很多珍完珠寶。

他的哥哥就是看到賞賜才對他好些,這些東西他留著也是無用,便全數給了他們。

回到京中,他一直關注的蘇嶺南的事情,環境可以讓人記起一些曾經的過往,可嶺南還是和在西北一樣,對梅蘇毫無印象,加之那個莫離姑娘也住在梅府,不知道梅蘇當何感想。

蘇嶺南推了一下,有些呆愣的陸良,

“陸良,走了,快上去。”

陸良這才緩過神來,跟在蘇嶺南身後上了二樓。

綠植幽幽,到處盡顯自然之態。

幾個人進了包間,小二很快便送上酒菜,蘇嶺南和張拱葉三他們一起舉杯,共慶這次的凱旋。

幾杯酒下肚,蘇嶺南便發現門口不時的有人影晃動,還有嘰嘰喳喳的聲音,

蘇嶺南側目,他們在這吃飯,難道還有人圍觀不成,

正好,店小二送來一壺茶水,房門打開,蘇嶺南眼神微眯,包間外麵站著十幾個中年的婦人,見房門打開都翹頭往裏麵張望,

有人還小聲的嘀咕著,

“那個坐在中間的就是蘇元帥,人帥又年青,旁邊那個便是張將軍,還有那個葉首領,雖說年紀大了些,人也不錯。”

坐在張拱身邊的葉三聽到有人議論他,抬起黝黑的大臉,下半張臉都浸在絡腮胡子裏向外看去。

又聽有人說:“可不是年紀大了,你看那一臉的胡子。”

葉三聽完,臉色一窘,他對小二說道:“外麵這些人都是幹嘛的?怎麼堆到我們包間外麵來了。”

小二不好意思的用肩上的毛巾擦擦汗道:“各位爺,這幾位都是官家的夫人,還有一些是媒婆,他們聽說你們在此飲酒,非要擠上來看個究竟,我和掌櫃的是攔也攔不住。”

張拱俊朗的臉色暗了暗,原來她們這些人都是阻在這裏,看看他們的長相,想給他們做媒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