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蘇嶺南他們征戰西北的軍功想必是非常羨慕,可大軍回京,受到百姓的多方讚賞,這應該讓左慕在為不爽,本來他也可以立動建業的事情,卻被別人搶了去,他自己是多方的不服氣。
“左慕,你既然不服氣張將軍和葉首領,那今天我便做個裁判,你想和誰對決,你隨意選,隻能比試一次,點到為止,你如果輸了,從此約束禦林軍不可再挑釁軍隊的兵士,如果是張將軍和葉大哥輸了,我自會想法讓你進入軍隊,如何?”
“真的?你說話可算數,梅蘇”左慕雙眼冒光,他想進軍隊都想的快發瘋了,比當初知道自己喜歡格還不一樣,軍隊是他最夢寐以求的事情,梅蘇是他可遇而求不來的事情。
“我梅蘇說話向來不打狂語,我什麼時候騙過你。”梅蘇說道。
她又看向一邊站立的張拱和葉三,說道:“張將軍,葉大哥,你們覺得如何?”
兩人紛紛點頭,張拱說道:“這件事,最好有個了結,不然這樣一直爭持下去,矛盾會越聚越深,到時無法調和,會給大周帶來不可估量的難題。”
葉三握緊的手中的煙杆,對梅蘇說道:“梅公子,自我葉三認識你以來,你說的每句話,我都認為是真理,我同意這樣辦,隻要能避開兩方麵的矛盾,讓我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左慕見張拱和葉三都同意,雙手背在後麵,在院中走了兩圈,然後指了指張拱說道,
“就是他吧,誰讓他先挑了這件事情,我就和他比試,輸贏全看自己的本事,張將軍敢和我比試嗎?”
張拱瞥了一眼臉上帶著傲氣的左慕,冷聲道:“張某願意奉陪。”
宛音神色有些緊張地看向張拱,她知張拱身手了得,可左慕在京中也是出了名了武功奇才,才幾個月的功夫,竟然在京中沒有幾個人敢和他比試,他的功夫那是無師自通,自成一個套路,
張拱和他比試會不會有什麼危險?
梅蘇走到兩人中間,說道:“比試可以,但不可以動用兵器,隻能是拳腳相搏,並且是點到為止,記住了嗎,如果誰要是暗中下手,可別怪我梅蘇不認他這個朋友。”
張拱輕輕頷首,左慕則眨了眨邪魅的眼眸,“你就在旁邊看著吧,梅蘇,那些小人的行徑,我左慕不喜歡的。”
葉三退到院門口處,梅蘇則和宛音退到了房門處,給他們兩個拉開場子。
張拱撩起衣衫的下擺,塞到腰封處,左慕也緊了緊身上的衣服,兩雙手四隻拳便在梅蘇的院中打鬥起來。
張拱的武功紮實,一拳一腳都穩紮穩打,左慕也是機靈討巧,武功路數隨意變動。
兩個你來我來,打了半個時辰還沒有分出勝負,
宛音在旁邊緊張的觀戰,眼眸一刻不停的落在張拱身上,恐怕他有個閃失受傷。
梅蘇微笑地安慰道:“不用緊張,張拱會沒事的,你看左慕頭上都冒汗了,張拱還是氣息穩鍵的樣子,一點兒都沒有慌亂之色。”
經梅蘇這樣提醒,宛音才看到,左慕的招式是越打越亂,頭上不僅出了汗,腳下的步子也亂起來了。
而張拱依舊還是開始那樣從容,一招一式,穩如泰山。
宛音稍稍穩了穩情緒,把緊張的心收了收。
這時,張拱趁兩個人錯身之際,抬起一腳,踢在了左慕的腰上,
左慕一個站立不穩,踉蹌著向前衝去,“蹬蹬”直跑到葉三跟前才停下腳步,幸而是葉三扶了他一把,他才沒有摔倒,
要不然可是丟人丟大了。
左慕臉色一紅,拱手道:“是我左慕輸了,我技不如人,今日敗了,我心服口服,以後禦林軍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。”
張拱也收回腳步,立身站好,拱手道:“左統領承認了,今日你我隻是切磋,並不分什麼高下低弱。”
左慕從院門口走到院子中央,立住身形,朗聲道:“張拱,你別在這給我找臉麵了,輸了就是輸了,我左慕回去自會再去練習,等我練好本領,還會再找你比試的。不過,現下,我是服了,將軍和首領的武功來不得半點的虛點,帶兵打仗也不是僅憑一時的衝動勢血就可做成的。”
梅蘇笑著到來左慕跟前,拍拍他的肩膀說道:“左慕,你今天雖然功夫不及張將軍,但你這番話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,似乎這一架打完,你成長了,和我以前認識的左慕完全不一樣了。”
左慕見梅蘇誇獎他,不由的又鬧了個大紅臉,他不好意思道:“人總會經曆一次失敗,才知道以前不明白的道理,我被人打敗,瞬間就知道自己以前真是太心高氣傲了,從此,我左慕要堂堂正正的做事,有了真本領,才可以去做大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