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雨行與劉亦非的眼神交流了一下,雙雙閉嘴不說話,抱著說的少錯的少的態度來應對,場麵一時有些僵持。
主持人戴軍見氣氛不對,轉移話題道:“風雨行,你的夢想是做一名演員,但似乎你在音樂上的成就更高一些,有什麼原因呢?”
戴軍的話令兩人鬆了一口氣,再糾纏下去對誰都不好。
風雨行翹起腿“這可能是天生的吧,一直以來我對音符較為敏感,音樂方麵的東西對於我來說要簡單一些。其實我更看重在表演這一行的成就。”
“那風雨行你擅長什麼類型的樂器,可以為現場的觀眾朋友來一段嗎?”剛才提問的尷尬被淡化下來,重新整理好思緒的李靜問道。
風雨行笑道“也可以,我比較喜歡古樂器,不過這裏似乎沒有吧?”
戴軍向舞台後麵的位置吼道“上樂器”,不到一分鍾時間,兩個工作人員抬上來一個大架子,架子上掛滿各種小件的古典樂器。
風雨行失笑“你們是早有準備吧?”
“知道你這個大才子要來,稍微作了安排”,李靜解釋道,接著手一擺“你自己過去挑選一件吧”,風雨行沒有多說,起身來到架子前,把一個一尺多長的雙管樂器拿在手中。
主持人戴軍說道:“風雨行,你這個是笛子吧?”,
“呃,這個是雙管巴烏,不是笛子”,風雨行解釋道,
“雙管巴烏是吧,你想吹奏什麼曲子”,絲毫沒有因為認錯樂器而尷尬的戴軍好奇的問道。
“最近創作的,叫《等你等了那麼久》”,風雨行來到舞台中央檢查了一下樂器,開始蘊釀情緒。
做好準備後,風雨行把雙管巴烏放在嘴邊輕輕吹奏,略顯沉重的聲音飄入現場觀眾的耳中,雙管巴烏那種幽遠中帶著清亮的聲音,如同涓涓細流緩緩淌過。好似在向眾人訴說一個故事,曲中的深情切意和濃濃思念,還有化不開的愁苦,感染著每一個人。
沒有悲意,也沒有傷感,但是深沉的曲風還是讓傾聽的人,陷入其中,尋找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,去尋覓曾經的另一半。
椅子上的劉亦非閉上眼睛,認真體會風雨行透過樂器表達出來的情緒,她與風雨行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,接觸越深,心中的迷團反而更多。
倒底是怎樣的經曆才會造就如今的風哥哥呢?劉亦非沒有答案。但是曲中的那股思念她聽懂了,思念什麼呢?
風雨行認真的吹奏自己的曲子,心神陷入回憶中,想起重生後的一切,為了給自己的女神,創造好的環境而不斷奔走,其中的辛酸又有誰知道呢!近四年的時間一直在等,等那個期待已久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,想見又不能見的愁苦,化為音符與曲調產生共鳴,讓人聽的欲罷不能。
一曲終了,主持人李靜長歎了一口氣“聽了你吹奏的曲子,以後再也聽不進其它了”,戴軍深以為然的點頭“是啊,這首曲子真的很好聽,《等你等了那麼久》,名字很貼切”。
台下清醒過來的觀眾,用如雷的掌聲表示對這首曲子的認可。
風雨行回到椅子上,深情的看了劉亦非一眼,劉亦非迎上風雨行的目光,隻感覺心跳加速,心中有如一頭小鹿在亂撞。好在與風雨行一起的時間長了,別的沒學到,這鎮定的功夫也漸長,外表根本看不出異樣。
戴軍看向風雨行“風雨行,既然你已經為大家奉獻了一首好聽的曲子,那麼再唱一首歌曲可好?”
風雨行笑道:“你都這麼說了,不好也不行啊”。
很多觀眾被幽默的話逗得哈哈大笑。
“《不醉》這首歌曲很有感覺,就唱這首吧,不過我聽說你當初錄製的時候,是喝醉之後唱的……”,戴軍下麵的話沒有說。
風雨行聽的一愣,這件事可沒幾人知道啊,戴軍是怎麼得到消息的,現在正錄節目,沒時間想這個問題,轉而說道:“也行啊,六十度的二鍋頭有準備吧?”,他倒沒所謂,醉酒而已,沒什麼大不了,至於影響的問題,最近他的負麵新聞還真不少,也不差這一件了。
戴軍朝後台一示意,工作人員抱著一箱二鍋頭上來,另一個拿來一張案桌,十二瓶酒在桌子上擺成一排,蓋子很快被打開,濃鬱的酒味四處飄散,酒量小的人看著就發暈,更不要說喝了。
風雨行來到案桌前,拿起一瓶酒仰起脖子“咕嘟!咕嘟!”一口喝幹,令演播廳內的眾人大開眼界,見識了什麼叫豪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