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府後院外的牆角處,蹲著幾個人影在那裏聊天。
“嗨,我說哥們,你們是哪家報社的?我是娛樂先鋒報的”其中一個手拿相機的青年說道。
另外一個戴眼鏡的青年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“我都市八卦報的,正在實習呢”,接著打了個噴嚏“這麼冷的天,還要出來蹲點,真不是人幹的活”,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略顯老成的中年男人,拍拍眼鏡青年的肩膀,安慰道“做記者就這樣,特別是我們這些不被總編重視的人,更是如此,習慣了就好”。
拿相機的青年訴苦道“我也是被編輯給趕出來的,說是抓不到風雨行的新聞,不讓我回去,倒黴啊”。
“我也一樣,你們說這個風雨行怎麼那麼火呢?我要是有他一半的名氣,也不用整天到處蹲守了,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”眼鏡青年感歎道。
中年記者掏出一包煙“你們要不要來一根?”“謝了,我不會”眼鏡青年拒絕道.拿相機的青年亦是搖頭。
中年記者拿出一根煙,給自己點上,吐了一口煙圈“風雨行這個人,我一早就有聽說過,剛開始他自己出唱片時,我還看過笑話,以為又是一顆流星,蹦不了多久,哪想人家是恒星,而且越來越亮。”說到這裏見另外兩個年青人不接話,頓時覺得沒趣“算了,不說了”。
眼鏡青年一聽中年記者這樣說,機靈的他馬上接口道“別呀,大哥,您是這個行業的老前輩,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,再說說吧”。
中年記者見眼鏡青年如此識趣,頗有一種成就感,滿意的點點頭,接著說道“要說我接觸風雨行也算是同行中比較早的一個,最開始是在劉亦非的簽售會上,當時風雨行整天開著跑車接送劉亦非往返於各大城市,“布加迪”知道吧?好幾千萬呢,‘嗖’的一聲就不見了,我那個羨慕啊,不知幾輩子才買的起”臉上一付向往的表情。
“呃,大哥,你剛才說風雨行接送劉亦非進行簽售,然後呢?”眼鏡男見中年記者越說越跑題,忙提醒道。
“劉亦非的簽售會我參加過很多次,說實話銷量雖然還算可以,但如果靠簽售是撐不起一張唱片銷量的,不過估計他們也是沒辦法,當時正被幾大娛樂巨頭聯合壓製,你想啊,那些巨頭隨便來一個,一般的新人也受不了啊。何況還是幾個一起來的。直到後來發生了砸店事件,他們的處境才好轉。風雨行又經過了打人事件,包養風波……,最近的消息你們都知道吧?”中年記者向兩青年記者說道。
“怎麼會不知道,現在風雨行的名字不知道的真不多,話說這部《天龍八部》太火了,連轉播放翻首播的事都出來了,聽說裏麵風雨行的功勞最大呢,那個最感人的劇情就是他編寫的,還有那首擦幹眼淚什麼的也很好聽。我前幾天被派到一個山裏的村子做采訪,其中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居然也知道風雨行的名字,好像那個老人家很愛看這一版的《天龍八部》,你說這事整的。”眼鏡男滔滔不絕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,臉上有點小得意。
在幾個記者聊天打屁的同時,不遠處一輛治安巡邏車緩緩向這邊駛過來,風府所處的位置在故-宮中軸線的正西方,這個地段所住的不是高官就是富豪。當地派出所對這一帶的安全非常重視,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巡邏車經過,因為風府四周的住戶身份都不簡單,萬一出了什麼事,麻煩絕對不是一般的大。
巡邏車駛過風府後院外時,正好看到幾個人蹲在牆角,幾個民警下車走過來,領頭的民警喝問道“你們是什麼人,在這裏做什麼?”
三個聊的起勁的記者被嚇了一大跳,抬頭見是幾個民警,中年記者陪著笑臉道“警察同誌,我們是記者,是來采訪的”,“采訪?采訪有蹲牆角的,你騙誰啊,給我帶走,回所裏慢慢審問”,領頭的民警根本不相信中年記者的話,對身旁的幾個手下下命令道。
幾個民警拿出手銬把三個記者銬起來,“誤會啊,我們真的是記者,這是我的記者證”,眼鏡男急著說道。不管幾個記者如何辯解,對方都沒作理會。
一會功夫,幾個記者被民警全部帶走,巡邏車呼嘯而去。
風雨行和劉亦非幾人坐在風府內的監控室內,記者被帶走的整個過程被記錄在監控電視中。
李彤笑著說道“阿風你這次是真火啊,都有記者蹲你家牆角了,有進步”。
風雨行翻翻白眼“我以前也很火好不好,不過這些家夥真是好毅力,前門和後門都有人蹲守,睹了我好幾天,想出去一趟還得用跑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