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聶倞?他來這裏做什麼?他現在不是應該。”
秦雪芬聽到黑衣人說話,眉頭緊鎖,本來以為對付一個梁朽羈就已經夠嗆了,沒想到又來一個聶倞。
這聶倞手握西廠,更何況又是皇帝身邊的紅人,怎麼說都是得罪不起的。
看來這一次,她真的得鋌而走險了。
但是,梁朽羈不除,自己的兒子,就永遠得不到鄭國公府的爵位。
難道真的讓那個傻子繼位嗎?
不管說什麼,秦雪芬都不會同意的,她一定要把梁朽羈給除掉。
心裏麵這樣一想,秦雪芬更堅定了她要殺死梁朽羈的決心。
“梁朽羈現在人在哪裏?”
黑衣人沉默了半響,剛剛梁朽羈是被聶倞被救走的,現在應該就在聶倞那邊了吧。
“回夫人的話,梁朽羈現在應該在聶倞那裏。”
秦雪芬聽到黑衣人這樣說,忍不住握緊了拳頭。
“一定要除掉梁朽羈,不惜任何代價也一定要除掉梁朽羈,聽明白了嗎?”秦雪芬眸中狠戾乍現,毫不掩飾。
黑衣人聽到秦雪芬這樣說,立刻點頭,低下頭去不再看秦雪芬一眼:“是,夫人。”
而此時,在一派忙碌的督主府中,
聶倞緊緊的抱著梁朽羈,回到了督主府中。
路過的下人們看見聶倞抱著一個女人回來,個個都驚訝的不行,甚至還有人在背後嚼起了舌頭根。
“這是什麼情況?”
一個小廝對著一旁的紫煙說的。
紫煙搖了搖頭,把自己手裏麵的衣服給搭在晾衣繩上。
“誰知道呢?”
小廝早就看上了紫煙,於是想想就想說說話,拉拉近乎。
“咱們都處不是向來不近女色的嗎?怎麼現在就抱著個姑娘回來了,你說那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呀?”
紫煙又開始洗自己的衣服,於是隻能她邊洗邊說的。
“甭管是什麼來頭,反正是你娶不上就是了,那可是咱們督主的姑娘。”
小廝聽到紫煙這樣說,然後笑了笑說道。
“我又不是說這個,你看你想到哪兒去了?”
“我們督主人俊多才,誰不喜歡啊。”理是這麼個理,可她們也就隻會私下議論一下,明麵上誰也不會逾越。
“我看督主這是名花有主,以後咱們是甭惦記了。”
說罷,幾個姑娘掩嘴偷笑。
而聶倞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。
便立刻將梁朽羈放到了自己的房間床上,同時吩咐人端來一盆熱水和熱毛巾,然後屏退下人,把梁朽羈的衣服扯開,給梁朽羈處理傷口。
那一劍刺的並不是很深,對梁朽羈這種常年習武的人來說,並不算是很嚴重的傷口。
但是聶倞卻注意到,梁朽羈的傷口處已經慢慢的變黑了,一般來說傷口不應該是這種顏色啊。
聶倞的臉色一白,心下已然明白,梁朽羈這是中毒了?
黑衣人刺的那一劍是有毒的嗎?
聶倞立刻翻箱倒櫃,尋找自己之前的金瘡藥和解毒丸,讓毒性不要散發,再請個太醫過來看看。
萬一毒性太大了,到時候就不好治了。
端過來一杯茶水,聶倞小心翼翼的把這顆解毒丸喂到了梁朽羈的嘴裏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