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話說人為財死,既然胭脂給的銀子比文安給的多,洛雲桑自然是願意。不過惦念著文安前幾日的出手相助,洛雲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。
“敢問姑娘家的酒樓叫什麼名字?”洛雲桑問著,一旁的紫音僅是站在原地皺著眉頭默不出聲。
“飄香閣。”胭脂道,見洛雲桑似乎十分猶豫,胭脂便繼續說道,“姑娘若是一時想不明白,我自然可以給姑娘一些時候。到時姑娘若是想通了,來飄香閣自報家門,定會受到款待。”
至此,洛雲桑不再言語,隻是一味的吃著麵前小二方才端上來的肉。酒足飯飽,胭脂再度提起了合作一事。
“不知姑娘可否讓我去你家的酒坊瞧瞧。”胭脂道,洛雲桑見她沒有什麼惡意,自然就答應了。況且就算是胭脂見了酒,估計也不會知道這酒是怎麼釀出來的。
三人一同行至洛雲桑家中,孫念秋並不在院裏,想來是去大街上賣綠豆糕去了吧。
這位東道主,洛雲桑雖然十分熱情的把胭脂請進了屋裏。後者的表情有些驚訝,似乎是沒有想到如此簡陋的地方竟能做出如此上等的美酒。
“寒舍簡陋,還望姑娘不要嫌棄。”洛雲桑落落大方的說著,模樣與先前在酒樓的截然不同。
經紫音帶路,三人一同行至廚房,這裏的桃花香最為濃鬱,想來就是釀酒之所了吧。
隻見胭脂掀起了酒蓋扇著手聞了聞,眸光驟然變得澄澈,“姑娘真是好天賦,竟然能釀出如此美酒。想來與宮廷的禦酒師相比,也是不相上下的。”胭脂道,這溜須拍馬的能力,倒是別具一格,擾的洛雲桑心花怒放的。
“那是自然,這釀酒的法子我可是不會輕易告訴別人的。”洛雲桑此言便是在提醒胭脂別打這酒方子的主意,而洛雲桑卻是沒有酒方子的,那是深深印刻在腦海之中的。
“紫音,招待招待客人,拿些綠豆糕來。”好歹是個人,洛雲桑也不好不招待。紫音得了令微微欠了欠身子轉身離開了,這綠豆糕在一旁的廚房,孫念秋怕酒氣擾了綠豆糕的香氣,兩個廚房不過是一牆之隔,奈何紫音找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。
無奈之下,洛雲桑隻好閃身過去,就在她轉過身的一瞬間,胭脂手中卻變出了一把白色的粉末。隻是一瞬間的功夫,就灑在了酒缸裏。廚房的酒缸本來就不多,胭脂兩個酒缸裏都放了一些,也沒費多大的力氣。
這些白色的粉末一遇到酒,便迅速融化其中,卻絲毫沒有改變酒香的濃鬱。
“我這丫頭有些笨拙,真是讓姑娘見笑了。”洛雲桑剛一回來就看見胭脂在自己的酒缸前鬼鬼祟祟,可卻並未點明,隻是急著把胭脂帶出去。
“無妨,隻是今日時候不早了,我已經出來了很久。怕爹娘擔心我還是早些回去幫幫手,若是姑娘想好了,可以隨時來找我。”說著,胭脂便兀自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