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人家洛掌櫃才多大的年紀,薛掌櫃都可以做她爹了,還想著占小姑娘的便宜。”
“我看啊,就跟洛掌櫃說的一樣,這薛掌櫃就是故意來誣陷的,不然怎麼會不請自來。”
“薛掌櫃的為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,這些年被他賴掉的賬不是一筆兩筆。”
眾掌櫃討論起來,一開始還是小聲一輪,後來聲音越來越大,所有人都聽到了薛掌櫃被翻出來的醜事。
“走!”薛掌此時的臉色就跟天上的烏雲一般,眼看著就要下雨。
“等等。洛雲桑攔住薛掌櫃的去路:“要不是剛剛薛掌櫃提醒我,我都忘了。”
說著轉頭吩咐秦風說:“去,將縣裏最好的大夫請來,給薛掌櫃看看病,不然出去來還說是我們的百味齋下謀害薛掌櫃呢!”
“正好聞縣令也在,就做個見證,我可不想從柯掌櫃手裏接過來以後就毀了名聲。”洛雲桑最後這句話是對聞縣令說的聞縣令也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會做主。
“你!”薛掌櫃咬牙切齒的看著洛雲桑。
“聞縣令,你可要想好了,為了這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就要得罪我後麵的人?”薛掌櫃盯著聞縣令說道。
聞縣令本來不願管這些麻煩事情,先是洛雲桑牽扯了他,後麵薛掌櫃又威脅他。
泥人都還有三分土性,他雖然隻是縣令,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,豈容一介商販威脅。
“薛掌櫃這說的是什麼話,大家關心薛掌櫃的身體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,本官這也是關心百姓,就算報上去,又有何錯?”聞縣令一甩衣袖,在椅子上端坐,一副升堂的樣式。
薛掌櫃捏緊拳頭,他也是恨自己嘴快,一句話把聞縣令推去了洛雲桑那邊。
“大人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隻是很奇怪,平日裏我身體極好,怎麼來百味齋吃了一桌酒席就有隱疾了?此事實在蹊蹺,還請大人查明,給我一個說法。”
薛掌櫃拱手作揖微微彎腰對著聞縣令一拜。
“若是另有隱情,本官自會做主。”聞縣令淡淡的看了薛掌櫃一眼,接過小二遞過來的茶水淺飲。
秦風帶著大夫很快就回來了。
眾人紛紛讓開,待大夫進去以後這才圍成一個圈,將洛雲桑,薛掌櫃和大夫還有聞縣令圍在中間。
大夫皺著眉頭給薛掌櫃把脈,左手把完又換右手,又是皺眉又是歎氣的,惹得薛掌櫃也擔心起來。
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隱疾不成?看這個大夫的神色,難道他已經病入膏肓,命不久矣?
“大夫,你倒是別歎氣啊!快告訴眾人,我身體好著呢!”薛掌櫃見大夫半天不說話,等不及的開口催到。
“別急別急,讓老夫好好看看,不要打擾我。”
大夫站起來,又是讓他伸舌頭,又是翻開他的眼皮,看看他的耳朵,有過了好長時間,眾人都屏住了呼吸,等待結果。
“這人上了年紀就應該少思少慮,還有就是少些縱欲,這不,自己身體被掏空了都不知道。”大夫摸著自己續了幾年的胡子說道。
本來這樣的病在家裏看,私下說說也就罷了,今日當著全城有頭有臉的掌櫃老板們……
薛掌櫃的臉由黑轉紅又轉白,最後紅黑白一片,如同打翻的五彩顏料一般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