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妤臨危不懼的站在原地,待那彎刀朝她離得越來越近時,辛妤一個轉身輕鬆的躲了過去,順勢抬腳踢在那人的膝蓋上。
那士兵悶哼一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!其他人見狀,均抽出彎刀蓄勢待發,幸而辛妤手疾眼快,抬腳踩在那蠻族頭目的手指上,順便奪過他手中的彎刀,瞬間抵在他的脖頸處!
“退下,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將軍!”
蠻族軍隊麵麵相覷,猶豫不決,畢竟他們的將軍還在這位少年的手裏!
“哎呦~”
腳下的滿族將軍疼的呲牙咧嘴,不停的哀嚎著。
“這裏是青玄國,不是你們蠻族,當街縱馬,擾我百姓,難不成妳們草原是要向我朝宣戰?”辛妤一記冷眼過去,常年在戰場廝殺的她,震懾力不容小覷!
眾士兵看著被她踩在腳下的將軍為之動容,紛紛服了軟放下了手中的彎刀。
辛妤瞧他們服了軟,便也抬起腳放開了地上的蠻族將軍。蠻族士軍見狀趕緊上前扶起了腳底發軟的將軍!
那將軍麵色緋紅,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子,還不忘放狠話:“你給我等著!”
說罷便轉身走向自己的烈馬,大手一揮粗獷的說:“走!”
辛妤朝他冷冷一笑,黝黑的眼眸中散發著寒光:“在我們青玄,天子犯法與民同罪,更何況是你們這種外來者!”
不過是草原來的蠻族罷了,一個小小的邊陲小國,竟然敢在青玄街道如此膽大妄為,如此囂張,很是不平!
紅牆宮裏萬重門,高高的宮牆,耀眼的琉璃瓦片,蓋起了一座座金碧輝煌的故宮,看似富麗堂皇,實則不過是一座華麗的囚籠罷了!深宮後院中囚著多少冤魂怨女,不敢去想。
龍煌宮內,皇帝正在批閱奏折,突然門外走進來一位藍色朝服的老者。
“皇上,老臣以為這北川國送來的質子恐有問題!”
殿前一位身著藍色朝服的老者卑躬著身姿勸勉道。
殿上皇袍加身的中年男人則是青玄國的皇帝,看上去四十不惑,卻依舊容光煥發,隻聽他渾厚的聲音道:“大陸之上,唯我青玄國獨立第一,北川國不過是空有軀殼的附屬國罷了,送位不受寵的皇子來當質子,有何疑慮?”
青玄國地大物博,近年來無人敢來冒犯,北川國雖然地大,卻和空城無異。許是怕青玄國夜長夢多,忽而征伐,故送來皇子以示誠意。
老者聽聞此話,覺得在理,卻依然不放心的叮囑道:“就怕做質子是假,當探子是真。”
那老者此話一出,確實引起了皇上深思,這次北川國借著給他賀壽的機會,還送來他們北川最不受寵的皇子來做質子,仔細想來,這北川國送來質子並不是單純示好!
“徐太傅多慮了,若當真如此,就讓他跟著曄兒吧,順便讓曄兒盯著他!”
皇帝抬眸緩了一會兒,腦子裏突然閃過楚曄的身影,隨即吩咐道。
徐太傅聽聞佝僂的身子終於直了起來,他渾濁的眼神陡然一亮,連忙點頭說:“二殿下足智多謀,跟著二殿下,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領,也逃不過二殿下的眼睛!”
皇帝微微點頭表示同意,他這個兒子,心思縝密能力強,也許確實是儲君的不二人選。
但是自古唯長子才有繼承儲君的不二人選,除非他犯了什麼過錯才可廢黜,然而大皇子楚潯溫文爾雅過於善良,隻怕他日後為儲後愚忠愚孝壞了大事!
“啟稟皇上,侯爺和陸將軍覲見!”
門外的太監拉長著嗓子稟報,皇帝與太傅對視一眼,徐太傅微微躬身便退了出去!
走到門口時,剛好與顧景宸碰麵,他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,便走出宮殿揚長而去!
“臣顧景宸參見陛下!”
“臣陸南辛參見陛下!”
兩人幾乎是同步一起跪下行禮!
皇帝見狀揮了揮手示意兩人起來:“平身吧。”
謝過皇上後,二人又極其默契站了起來!
“顧愛卿,聽聞你受了傷?又因救人而泡了水,當真是我朝好兒郎,傷口可好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