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屋裏的動靜,屬實是嚇了靖和越一跳,於是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下,自己這腳啊這就不聽使喚,滑了一下了,真是不聽話。
拍完之後扭頭就溜,離火肆聽到動靜追了出來,於是正好看到偷聽她們講話逃跑的靖和越,離火肆看到這個偷聽的人是一個穿著羅裙,高高的束起頭發的女子,看這扮相和背影,越看越覺得就是靖和越。
平日裏的靖和越就是穿著羅裙,雖說看起來是個女孩子,但是總是束起頭發,因為她覺得這樣更方便,不影響自己的活動。
於是離火肆仔細一想,這還真是那個好奇心泛濫的靖和越能幹的出來的事,於是便放心了,偷聽的是靖和越,那自己自然就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抓到把柄,或者說傳到誰惹耳朵裏,然後再傳到皇上的耳朵裏。
看著靖和越逃跑的背影,屬實是有點逗,像極了一個做錯事怕被大人教訓的孩子,離火肆挑了挑眉,嘴角微微上揚。
但是此時離火肆又想起了一件事,摸了摸上揚的劍眉,“上次因為自己急著想娶靖和越,導致她的功力沒有恢複,難道她的功力恢複了?又是什麼時候恢複的呢?”
靖和越早就已經走遠了,可是離火肆的目光,卻始終停留在屋頂的某個方向,此時屋裏的流傷居士與十四一同出來查看情況。
“有沒有看到是誰?”十四走上前開口問。
這時流傷居士也走上前,與另外兩個人排成一排,目光停留在離火肆的臉上,一副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的樣子。
但是離火肆就與這兩個一臉嚴肅的人形成了對比,他嘴角勾起一絲壞笑,笑容裏有一絲寵溺,“沒什麼,就是一隻貓偷偷爬上了屋頂,無妨。”
流傷居士和十四對視一眼,兩人的眼裏都是一樣的東西,那就是好奇。
離火肆看到兩個人一臉懵逼的表情,笑了笑,“真的沒什麼啊,走,我們繼續。”
說罷便拉著兩個人重新回到屋內,說是拉,但其實幾乎是被拽著走的,被強行拖走的十四還是忍不住回過頭,然後來了一句,“真的沒有人嗎?”
離火肆有點無奈,真是不太靈光呀,邊上的流傷居士隻是笑了笑,仿佛已經明白了什麼。
看起來腦子不太靈光的十四,會感知天象的流傷居士,和知道一切又故意隱瞞的離火肆,三個人走在一起確實是一道風景線,還是有一點搞笑的風景線。
另一邊的靖和越在快步走到屋頂邊緣之後,跳下屋頂,然後躲在牆角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緩過來,“哎呀我的天,嚇死本姑娘了,還好本姑娘跑得快,不然現在就是針對本姑娘的吐槽大會。”
待靖和越回過神之後,沿著熟悉的路回自己的住處,因為剛才自己偷聽差點被抓住,所以靖和越一路上走的非常快,生怕自己剛逃出來又被逮回去。
但是靖和越不知道的是,如果不是離火肆故意放她走,那她定然是逃不掉的,畢竟靖和越功力還沒有恢複,而離火肆又身手不凡,自己怎麼能逃的掉,開始靖和越卻沒有想到這點,或者說壓根沒往這方麵想。
不知不覺靖和越就已經走到自己的房間,貼身丫鬟洛染看到自家小姐回來,立馬走到桌子邊,倒了一杯水遞給靖和越。
靖和越走了一路正好也渴了,三兩下就喝完一杯,由於喝的太快還有點氣喘籲籲的,“洛染,再倒一杯。”
說罷洛染便又倒了一杯遞給靖和越,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家小姐,“小姐,慢些喝,洛染估摸著小姐快回來了,早已經為小姐晾好了茶水。”
看著又喝完一杯的靖和越,一邊將空杯填滿,一邊開口問,“小姐這是怎麼了?這臉上怎麼蹭到一處灰塵。”
靖和越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臉髒了,要不然洛染細心,估計她很難發現,不過想想應該是自己千辛萬苦爬上屋頂的時候蹭到了。
於是隨手擦了一下,“沒事,剛才不小心摔了一下,應該是不小心蹭到了吧,擦擦就好。”
洛染連忙上前查看,滿臉都是擔心,“小姐沒有摔傷吧?”
“沒事沒事,並無大礙。”說著拉過洛染的手表示自己沒事。
“那洛染這便去為小姐打點兒水來擦擦。”一向細心的洛染說罷便走出屋子。
還沒等靖和越反應過來,洛染就已經出去了,索性洛染很快就回來了,然後幫靖和越擦洗了一番。
待靖和越擦洗完之後,覺得真的舒服了不少,“洛染啊,你先出去吧,我想休息一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