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和越還真是可憐,被調戲了還不能生氣,唉,誰讓靖和越近日一直住在離火肆府上,還不是因為上次翻牆差點被發現,靖和越才不好意思的回靖府避了避風頭,她明明是偷偷跑回去的,可是誰知道還是讓那個離火未央知道了。
此時的靖和越不管有沒有情緒都不能說,於是她帶著不滿的為離火肆解開腰帶,為離火肆更完衣。
“我先行告退了,你好生休息。”說完不等離火肆反應就扭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跑。
離火肆看著靖和越逃跑的背影,一臉壞笑,別說,還真的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回到房間的靖和越躺在床上,可是怎麼都睡不著,而腦子裏一直都是剛才的畫麵,停留在自己眼前的一張俊俏的臉。
而離火肆在靖和越逃跑後,便換了身得意的衣服,隨後吩咐下人準備馬車出府,“對了,動靜小點,別驚擾的靖和越。”
原來是太久沒去看望太後了,而本來早上就打算去看望太後的,一直拖到現在,而離火肆走前還不忘貼心的叮囑不要驚擾靖和越。
誒,可是誰知道即使下人們再小心,還是被靖和越給發現了,但是她就隻是偷偷的看著,心裏暗暗較勁,好你個離火肆,原來是算計我為你更衣啊。
皇宮裏,與純原皇後的寢宮不同的是,太後娘娘的清宮素雅卻又不失端莊,不如純原皇後寢宮般華麗,而整體看起來卻又勝於純原皇後寢宮。
紅木椅子上一位看起來平易近人的老太太,左手扶著額頭,雙目輕輕閉上,另一隻手搭在椅子扶手上,棕紅色的指甲與紅木椅子幾乎融為一體,身後兩個丫鬟為她按摩。
一切看起來都無比的和諧,直到一位宮女的出現打破了這一片祥和,宮女進殿在太後耳邊耳語,說罷便又安靜的離開。
不一會兒,離火肆走進太後寢宮,待到太後身邊都沒有說話,而是向太後身邊的宮女揮了揮手,示意她們退下。
太後說著話緩緩睜開眼睛,“肆兒來了。”
離火肆行了個禮便走向太後,輕聲問道:“肆兒是不是打擾祖母休息了?”
“無妨,祖母不過是在想一些事情。”說罷放下額間的手,重新坐好,又繼續開口問道,“肆兒可是許久沒有來看望祖母了。”
“這不是肆兒近日發生了一些事情,這不剛處理完這些事情便馬上來看望祖母了。”離火肆輕輕笑了笑,走到太後背後幫太後捏捏肩。
“舒服,手法還是這麼嫻熟,輕重也還是正合適。”太後一臉享受的說著。
太後常年脖頸不舒服,所以離火肆特意去找了很有名的師傅,學來這麼一套手法,離火肆每次來看望太後就一定會幫她捏捏。
“對了,祖母聽說啊,前日離火未央才去越兒府上鬧了一番。”說完太後便閉眼等待離火肆的回答。
“肆兒怕祖母擔心,所以特意沒有告訴祖母,沒想到還是被祖母知道了。”離火肆也隻有在太後身邊才可以像個孩子一樣撒嬌,平日裏離火肆隻能做一個有擔當的太子。
“前幾日不知道怎麼的,離火未央突然就跑到靖和越府上大鬧,還因為一隻鐲子陷害靖和越,不過辛好最後被識破。”話語間聽得出離火肆不喜歡離火未央。
“哦”太後聲線上揚,“離火未央怎麼想得出去陷害越兒,這背後一定有人特意策劃的,那越兒有沒有傷到。”太後說著拉過為自己捏肩的離火肆到自己的身側坐下。
“越兒倒沒有傷到,不過離火未央陷害不成,可是受了一肚子氣回去的。”說這離火肆寵溺的笑著,隨後與太後對視一眼,二人不說便已經知曉這背後出謀劃策之人定是純原皇後。
“越兒也是不易啊,身為女兒之身這個年紀本應嫁人,在家相夫教子,可她卻早已經是朝廷之上的一代老臣了。”太後眉頭微皺,聽得出是真心的心疼靖和越。
“肆兒啊,你可一定要看著越兒的份上,善待她的家眷啊。”說罷拍了拍離火肆的手,這便是對離火肆的囑托。
“祖母放心,肆兒定會照顧好越兒及其家眷的。”離火肆一臉堅定的說著,畢竟自己的媳婦自己肯定要寵著呀,不然就像以前一樣,追妻火葬場啊。
離火肆想的有些入神,太後喚離火肆兩三聲,離火肆才回過神,“想什麼呢?”
“啊,沒想什麼。”離火肆害羞的笑了笑。
“還有啊,如今越兒在你府上,你就更不能欺負她,可不能讓越兒受到一點兒委屈,不然先不說越兒額娘,就是祖母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雖說是這麼叮囑離火肆,可是太後語氣還是很溫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