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鍾後,季公子整個人像死狗一樣,躺在地上大汗淋漓,喘著粗氣。
陳芊語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臉,居高臨下的俯視:“怎麼樣,打的爽不爽?下次,還要不要試試?”
季公子看著陳芊語的眼神充滿了恐懼,拚命的搖頭,不,不,不,他以後再也不敢了。
這就是個女魔頭,他發誓,以後看到她,他絕對繞路走。
陳芊語無視他的動作,笑容溫柔又恬靜,說出來的話,卻冷的直讓人哆嗦:“沒事,要是心裏不服氣?想要找茬?我隨時恭候”說完,陳芊語直接把季公子和烏媒婆身上所有的錢,全部掏了出來。
看著手上為數不多的銀子,陳芊語嗤笑一聲,鄙夷的看向躺著的兩人:“就這?還貴公子?”
這話傷害性不大,侮辱性卻極高。
季公子被氣得直翻白眼。
烏媒婆看到自己的銀子被拿走,心疼的心都在滴血,但看到笑的一臉無害的陳芊語。
烏媒婆啥話都不敢說。
默默的閉上眼睛,眼不看,心不煩。
陳芊語拿上銀子,剛打開房門,就看到,全飯館的人,幾乎所有人的目光,都若有似無的聚集在自己的身上。
陳芊語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?
包廂的房間雖然隔音還是不錯的,但多多少少,外麵肯定還是能聽到些的?
陳芊語頂著眾人八卦的目光。
神情平靜的撫了撫自己的頭發,笑容溫柔的走到糊掌櫃的麵前。
在糊掌櫃懵逼中,陳芊語把從季公子和烏媒婆那裏拿來的錢都遞給了糊掌櫃。
“掌櫃的,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,應該沒有打擾你做生意吧?剛剛包廂裏,有兩隻老鼠,打老鼠,聲音大了點,多擔待。
弄壞了一些茶壺,桌椅,這些銀錢,都當是補償你的損失”糊掌櫃一下子就急了,他們店裏的衛生情況,可是做的很好的。
哪裏來的老鼠?
“陳姑娘,你看錯了吧?我們店裏,怎麼會有老鼠這種東西?”
陳芊語神情非常自然的接話:“哦,確實是看錯了,不是老鼠,是兩隻狗,隻會狂吠的狗,不過那兩隻狗已經被我教訓過了,想來應該會乖巧很多”
糊掌櫃聽完,嘴角抽搐起來。
老鼠和狗應該有本質區別吧?
這都能認錯?
不過,本著顧客至上的原則。
糊掌櫃當然不會多嘴說些什麼。
看著陳芊語給的沉甸甸的荷包,糊掌櫃笑著接過了錢。
打算等一下去看看,包廂到底給搞成怎麼樣了?
不然何至於賠了那麼多的錢財?
豎起耳朵,偷聽八卦的眾人,沒有聽到什麼有趣的八卦,都有些興致缺缺的。
陳芊語剛離開,糊掌櫃剛要過去看看包廂的情況。
就聽到“砰”的一聲。
包廂門被人再次被人打開關上,糊掌櫃滿臉得問號。
不明白又是誰進去了?
糊掌櫃不敢走遠,趴在門口聽了起來。
隻聽到門內有“哢哢”骨頭作響的聲音,和男人疼痛到極致發出的嗚嗚聲音。
不知為何,聲音隨模糊,糊掌櫃卻聽的滿頭虛汗。
總感覺裏麵的人,似乎在承受什麼痛苦似的?
糊掌櫃確實沒有猜錯。
季公子和烏媒婆此時卻是受著極大的痛。
兩人的目光更是閃著濃濃的不解和恐懼。
完全不明白,這人為什麼一進來?
就直接把她們的胳膊給卸了?
她們兩人到底是做錯了什麼?要這樣對他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