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驁輕鬆的將她攬回臂膀裏,“早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掌心,今天的你格外的誘人,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。”他捂著小七的嘴,將她扛上了馬車。小七拚命的掙紮,“大公子,求求你放了小七吧!”
“我這麼喜歡你,怎麼舍得放了你?”
蕭驁嗅了嗅,“你比我要過的所有女人都要香,是清香,不是庸脂俗粉的味道。”“奇怪,以前隻喜歡豐腴妖豔的女人,沒想到你這樣嬌小的女子,
小七被一陣滅頂的害怕攫取,豆大的淚珠一顆顆掉下來,
越是落淚,越是害怕,就越是勾起蕭驁濃濃的興趣和渴望,他甚至已來不及將她帶走,隻想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。
寬大的四輪馬車穩穩的停靠在道旁,駕車的車夫麵無表情的等候在外頭。
馬車很是沉重,關在這狹小的空間裏。
“不要,救……命……”
“哥哥!”
“……哥哥……”
小七破碎的哭喊,都被蕭驁寬大的掌心捂得嚴嚴實實。
,小七的淚水覆了滿臉,祈求的眼神深深的望著蕭驁,
“噓……”蕭驁魔鬼樣的聲音貼上來,“這裏是大街,想不被人發現,就不要出聲。”
小七哪裏還敢出聲。,淚水一顆顆沾透了身下的軟墊。蕭驁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堵不可推倒的城牆,小七的眼神裏透著絕望和無邊無際的恐懼。
“大公子,太子妃的馬車過來了……”
車廂外,駕車的車夫低聲提醒道。
小七眼神瞠大,下意識要呐喊,但又同時醒悟,喊聲隻是在喉中打了個轉。不過蕭驁卻以為她要求救,手掌再次捂緊她的嘴唇,小七為此羞憤難當,聽著馬車外由遠及近的轅軸滾動的聲響,小七腦海中浮現出那輛馬車內連苼的模樣,隻是連苼的馬車漸漸走遠,聲音消失在雨幕中。小七落下兩行悲痛的淚珠。
小七抱膝縮在角落,蕭驁勾起笑意道:“我帶你到衣店換身衣裳。”
見他又湊上來,小七嚇到失聲尖叫:“不要!”她的呐喊就如蚊蠅一般細小。
蕭驁的眼神帶起一分憐愛,“你以為這樣就夠了?你的身體讓我迷戀……我想要的時候會再告訴你。如果不想你大哥有事,就乖乖聽我的話。”
小七驚愕,“你,你還想要什麼。不要傷害我哥哥!”
蕭驁的手指輕滑過她的臉頰,“你聽我的話,我自然不動他。否則……”
見小七沉默認命的眼神,蕭驁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。小七躲避著,掉下兩顆淚珠,肩膀顫抖。蕭驁低聲笑了笑:“說起來也算有趣。楚清舞一個勁想倒貼我那二弟,你卻隻想回避我。你們太傅府的女人,一個一個的,可真是特別得很。我一直以為太傅府都是一些自詡光明正大之人,不過現在看來,那楚清舞倒是其中最特別的一個。你可知道她派你來的用意?我思前想後,都隻有一個答案,那就是她想讓你做我的女人,所以我怎能辜負了她這番心思?雖然我是的確很喜歡你。”
麵對蕭驁的話,小七什麼話也沒說。她似乎隱隱的明白,又無力抗爭。
“曉山,停車。”
雨幕中,連苼坐在馬車內道了聲。
曉山籲了聲把馬車停得穩穩當當,“公子,怎麼了?”
連苼的腦海中掠過一副景象,道:“打道。”
“打道?”曉山不明白為什麼,但調轉馬頭,驅了馬車回頭奔去。
就在剛才蕭驁馬車停留的地方,此時停著連苼的馬車,連苼下了馬車,走到小七之前躲避的牆角,地上丟棄著一堆還未被人撿走的首飾。其中一隻盒子很別致,連苼似乎在哪裏見過。
“公子,你該不會是為了來撿這堆財物,才讓奴才打道回來吧?”
曉山疑惑的道:“奇怪,是誰把這些價值不菲的首飾丟在這裏?”
“曉山,把這些東西都包起來,拿到當鋪當了,把銀子給難民。”
“公子,萬一有人來找?”
“這些東西,連一般的富貴人家也是買不起的。能丟的人,自然是不在乎。”
“公子說的也是。”
曉山欸了聲,將地上物件都重新包了起來,然後回到馬車上,連苼道:“先不回宮,去見玉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