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連苼,你也不過是敗軍之將,沒資格殺我!”
歐陽昊整個人邋遢又滑稽,完全不複曾經光鮮外表。
連苼一揚手,周圍士兵紛紛把刀收回。連苼靠近歐陽昊,歐陽昊氣勢頓縮了半截,今日的連苼,已經不是當年歐陽昊再敢辱罵無視的少年,更何況歐陽昊自知自己是落水的狗,別人真要殺他,也隻是輕而易舉。
“把他的人馬放了吧。”連苼盯著歐陽昊,道:“滾!”
“殿下,這家夥一刀殺了幹脆!”
“他自會有他的報應,我們不用再殺人。”連苼沉聲道:“把人放了。”
“……是!”
歐陽昊尚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再不滾,你也就沒命滾了!”連苼真是不想再多看歐陽昊一眼。
歐陽昊的侍衛將馬牽過來,看著自己的人真被放了,歐陽昊顫顫巍巍爬上馬背,唬得屁滾尿流,帶著他的人馬驚逃而去。被連苼放過一馬的歐陽昊,卻應了連苼的那句報應。聽聞那日歐陽昊往東逃去,半個月後在一處村落搶劫百姓的糧食,被官府發現,附近剛好有一支蕭兵,歐陽昊等人望風而逃,竄入山林,蕭軍一把火,將歐陽昊和他的人馬通通活活燒死。
七個月後。
鳥語清靈的山澗小道上,緩緩有一匹馬兒踱來。
馬背上馱著兩個身影,一前一後坐著。
坐在身前的女子,時而爽快的歌唱兩聲。手裏拿著一杆竹條,有一下沒一下逗著頭頂樹梢頭歡悅的鳥雀,驚得鳥兒撲棱棱飛走。
“坐好。”雪成低聲叱道:“別扭來扭去。”
“是你沒栓好馬,弄丟了一匹,現在隻能兩人共乘一驥。”
“我不是說這個,我是指……嗯,連苼……”雪成俯頭,在連苼耳垂後哬了口氣,嗓音沙啞:“你再這麼不安分扭動,我很為難。”
“色鬼!”連苼笑著掐雪成手臂:“這可是在馬背上,你也能遐想?”
“試試就知道了……”雪成說著,忽地將連苼一條腿擺弄過來,連苼呼一聲為保平衡緊抓了雪成的衣袖,雪成卻雙手卡住了她的腰肢,往上一拋,落下來的時候連苼已經和雪成麵對麵,跌進了他的懷中。
馬兒嬉笑的踢了踢前蹄子,像是明白到什麼,發出一種訕訕的笑音。
“喂喂喂……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!”見雪成眼裏騰起黑黑的欲望,連苼瞬間羞得臉紅脖子粗:“還是在馬背上!慕容雪成,你瘋了吧……唔!”
連苼的嘴被雪成以口封住:“這深山密林,曲徑通幽處,最適合夫妻挑情……難得你自己惹起一把火,我怎能放過你。”雪成捧了連苼的後腦,有些急切的吻下來,帶著一點霸道的溫柔,連苼三兩下便軟成了一灘春水:“嗯……那褲子要怎麼脫?”
雪成哧一聲壞笑:“這樣。”
隻見他手往連苼腿股間摸去,雙手一扒拉,便將連苼裙底下的底褲扯開了去。啊!太媚情了!這家夥越來越饑渴,挑情的手段也越來越高明,且不分場合,隨時隨地逮住了她就想雲雨歡好。連苼頓時羞得麵色緋紅:“今日郊遊,你該不會其實是為了這個這個吧?還有,馬是你故意弄丟的?你你你……一定是。”
“故意?你把我想得太壞了。”雪成輕笑著一麵說一麵順著連苼的頸子吻下來,馬兒悠閑在踱在平穩的小道上。不約一會,連苼鬢發繚亂,胸前一片狼藉,她呼吸急促起來,隻覺有無數的小火把在體內亂竄,竄得人心癢癢,四肢酥麻。雪成糾纏著連苼的嘴兒一路吻過來,連苼那兩瓣原本濕潤的紅唇變得微微腫起,。雪成鬆了腰帶,兩人的披風下彌漫著曖昧香糜的滋味兒……雪成握起連苼的腰肢,低聲沙啞的誘哄
連苼索性將腿盤著雪成,,都沉沉的喘息了一大口氣,雪成將馬微微放馳,,很快便趴在雪成肩頭呼哈的喘息。
雪成連苼的嬌喘灑了一路,連苼的眼神媚得能掐出水來。兩人身上的厚厚披風擋著彼此,雪成潮紅的麵頰上,是滿滿的溺寵之色
連苼見自己衣褲被撕爛,便隻能聽雪成的,她伸手環抱著雪成腰,臉靠在雪成胸膛上,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從他衣襟伸進去,在他胸口畫著圈圈,雪成笑著趕馬,任憑連苼胡鬧。
情欲的熱潮尚未退散,披風之間都是濃鬱的滋味,連苼覺得好滿足,將雪成抱得更緊:“雪成,我有點困。”
“那你睡一會,有我趕馬。”
連苼安心的靠著雪成休息,但她沒有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