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親也親了,還請神醫,看看他這個病怎麼治?”
“不著急,全身的經脈都斷了,要七七四十九天,才能痊愈。”
又把了把脈,“還中了劇毒,看來,你這未婚夫不是普通人啊。”但她卻看不出來,要說醫術,不敢說第一,但第二,是穩穩的,但修煉這一方麵,她是完全不行。
“隻要能治好,就行。”
因為要在這裏待上49天,伍意寫了一封信,托人帶給小花,要不然這小丫頭等著急了,肯定又得哭鼻子。
神醫找來了好幾包藥,“這幾包藥,你每天晚上熬一副,給他泡身體,每天早上,我會來給他紮針。”
神醫又拿出一個小瓶子,“這個每天給他吃三頓,切記,每一頓都要吃,一頓都不能落下。”
伍意仔仔細細的記著,“還有嗎?”
神醫搖搖頭,“沒了。”
晚上。
伍意把藥水熬好,放在了木桶裏,才想起一個問題,現在的上官宣,動不了,豈不是就得她給他洗澡?這也太羞恥了。
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,上官宣打破了這份沉默,“怎麼了?”
伍意吸了兩口氣,說:“那個……一會兒要給你洗澡,啊~我不是想占你便宜,迫不得已。”
他仿佛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,活了上千年,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尷尬的事。
他裝作不在意道:“沒關係,我不介意。”
“你要是介意,其實我可以對你負責的,”伍意覺得她的臉皮實在太厚,但又忍不住想表達出來。
“好。”
她驚訝的看著他,沒想到他突然就答應了。
又立即補救,“哈哈,剛才開玩笑的。”
他隻是低低嗯了一聲。
伍意一件一件脫掉他的衣服,隻剩最後一條褻褲,臉已經紅透了,又把他小心的放到了木桶裏。
泡了一個小時,又提了出來,穿好衣服,才算完成。
“好了,我就在隔壁,有什麼隨時可以叫我。”門要關上那一刻,他把她叫住了。
“等等,謝謝你。”他很少說謝謝,但是能遇見她,真的很幸運。
“不客氣,畢竟,你是我未婚夫,照顧你是應該的。”
上官宣上半夜都沒睡著,他覺得自己挺無恥的,理所應當享受著她對他的好,但他不想這樣,他還要報仇,這些情愛,他隻能選擇忽略。
眨眼之間,已經過去了40天,神醫每天早上都會回來給他紮針,隨後又消失不見。
而伍意都能從最開始的害羞,已經變得很從容了,甚至還能調戲他一下。
上官宣已經好很多了,可以說是容光煥發,自己已經能獨立起來走了,已經不需要她天天脫衣服,她還是有點小失望的。
今天神醫紮完針後,並沒有走,而是坐在石凳上發呆。
“想什麼呢?”伍意很是好奇,她到底是不是夢境理他們的女兒,但這神醫,來無影,去無蹤,都沒機會聊天。
“我在想,外麵到底是什麼樣的?要不你給我講講吧。”
伍意驚訝,“你沒有出去過嗎?那外麵的那些……”
“沒有,我從生下來,就一直在這裏,我出不去,外麵的人想進來,也不好進來。”她的神情有些落寞,是這麼多天,從來沒有在她臉上見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