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虞鳶的偽音加持,釣魚執法就方便多了,就算問不出消息,也能無傷亡的解決掉外圍士兵。
一個個人埋伏在暗處,一道道聲音分批吸引駐紮的士兵。
“烤魚、烤蝦不錯,加點孜然,來點辣……”
“老五,去抓點螃蟹,艸!誰又把對講機打開了,關掉!關掉!不夠分了……”
來一個殺一個,來兩個殺一雙。
解決完,還挑了幾個擺正在礁石後,有了礁石遮擋,黑暗下,看起來就像是在聚餐一樣。
虞鳶蹲在這些剛死透的人中,招呼:“誰還會偽音?引的人多了點,我聲線轉換沒這麼快。”
“隻說幾個怕露餡,我一個人忙活不過來,再來一個人!”
一人舉槍:“我我我,我隻學一兩個!”
虞鳶眼一亮:“夠了夠了,來來來!”
於是乎。
倆活人混在死人中,唱雙簧一樣,話題從饞人的烤魚、烤蝦、烤兔變成了:“三帶二!”
“要!三個J帶對A!”
“我來!四個二!”
“王炸!錢都是我的!”
一行人:……
好家夥!
本來隻是肚子饞,這會兒手也癢了!
紀修年鬱悶的看著和其他人,玩的不亦說乎的虞鳶,早知道,他也去學一個偽音了。
血腥味隱隱約約的開始飄出,駐紮的人也漸漸察覺不對勁了。
領頭人問道:“怎麼回事?不是去把偷懶的人抓回來嗎?怎麼人還越來越少了?”
手下一人拿著對講機,心癢癢道:“老大!他們開完小灶,又開始打牌了!”
領頭人:“打牌?誰拿了撲克?撲克在我抽屜沒動啊!”
小弟:“不知道,可能是誰偷帶了,真的!不信你聽!”
對講機裏傳了了叫喊聲。
“催催催,催個屁!三帶二!”
“沒意思,總是你贏,來玩炸金花,臥槽,誰不小心按到了對講機——嘩!”
領頭人看著暗下去的對講機,氣得一巴掌打在小弟腦袋上:“你特麼是不是傻?三帶二就算了!炸金花是什麼玩意?!”
“咱們玩過這東西嗎?!他們這是出事了!”
小弟懵了一下,結結巴巴:“不、不是啊,可能又是新玩法,這聲音確實是盧克他們啊!”
聲音是對,但——
領頭人看著抽屜裏沒動的牌,謹慎的拿起家夥:“不對勁,他們活的不耐煩了,才會掛我的對講機!”
“剩下的人呢?把人喊過來,都跟我去看看!”
礁石區。
腳步聲漸漸傳了過來。
虞鳶背對著礁石,看不見身後的情況,但能看見紀修年對她打的手勢:六人,領頭的出來了,應該是最後一批。
美眸興奮的一閃一閃。
虞鳶瞅著旁邊偽音的大兄弟,背著一個死人,繼續帶節奏的喊道:“來來來,繼續下一局,有本事咱們玩梭哈!”
“來就來,怕你不成!”
梭哈這兩字一出來,跟來的一小弟激動了:“老大,梭哈咱們熟啊,我就說剛才是新玩法!”
“好像還是老六的聲音,老大要是不放心,我先過去看看!”
領頭人嗅著味道,阻止道:“等會,這塊地方有血腥味。”
小弟搓著手,也手癢的不行:“可能是他們之前開小灶,宰殺了一些魚和野味。”
領頭人氣得冒煙,“你開小灶隻有血腥味,沒有肉香味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