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 我做了什麼,怎麼有點忘了,公子爺?(1 / 2)

君莙被他挑眉的模樣看得有些不自在,而且談論的問題也莫名讓人有些心虛,於是幹脆用起身拉窗簾的舉動避開對方的問題。

外頭果然風頭日好,日光明媚,春日的陽光帶著和煦的暖意,懶懶散散的照著院子裏的小花,平添一種懶洋洋的暖意。

但君莙此時卻覺得暖得有些過了,陽光明明是隔了一層玻璃灑在她臉上,耳朵卻被背後的視線灼的滾燙。

席路沒能得到回答,也不在意,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,隻是當她要重新坐下的時候,使壞的伸出一邊長腿閑閑搭在她椅子腳上,順便將她攔下,勾著唇角看著她,無聊又幼稚。

“說完壞話就跑?”

君莙木著臉把椅子拉開:“誰說你壞話了。”

Pualin:“嗯,我們隻是在討論樓梯上發生了什麼?”

君莙:“?!”

席路挑眉,倒是有些驚訝,繼而頓覺有點意思,手指抵著唇,眼含笑意,幽幽反問:“所以呢,發生了什麼?”

Pualin:“這不得問你,敢做不敢當?”

席路撇了Pualin一眼,如果是別人,他搞不好就被他詐了。但是眼前的小正經,席路覺得她大概率說不出口,更別說告訴別人。

於是男生唇角扯出一個愉悅的弧度,懶洋洋的露出一絲不解:“我做了什麼,怎麼有點忘了,公子爺?”

“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!”

君莙紅著臉視而不見的從他的長腿上跨了過去。

覺得元寶哥不在,Pualin哥就變壞了。

如果元寶哥在,肯定是跳起來幫她說話,而不是壞心的想套她話,讓她出糗。

而且——君莙想著,恨不能踢某人一腳。

這人還有臉起哄,很光榮嗎!

要是以前,她肯定是不敢這麼直接從男生的腿上跨過去的,會覺得太不禮貌。

但自從和隊裏人混熟,她覺得自己在近墨者黑,很多行為習慣正在慢慢的被潛移默化,不再那麼繃著神經,保守禮節,處處小心拘束,和旁人客氣又疏遠。

當然禮貌是一項優良品德,君莙骨子裏還是個小淑女,所以大範圍裏依然恪守禮儀,但是小範圍內——比如打野和上單座位間隔的半米之內,她就變得我行我素了一些。

惹急了也學會了反抗,君莙凶巴巴拍掉他又想拿腳尖勾自己椅子的腿。

“三排打不打,不打我開了。”

十點半左右,芭蕉和於遠也陸續起來了。

芭蕉就住在三樓,半夜鬧那麼大動靜,他也不可避免被吵醒,隻不過打算跟著去醫院的時候,被勸不動其他人的小陳給強行趕了回去。

此時看他臉色,隻怕中間被吵醒後,回去也沒怎麼睡好,神情有點怏怏的,黑眼圈比他們還濃。

他是上上個賽季提上來的替補,和杜子恒不同,他本人還算比較務實,和大家的關係也不錯,就是比較靦腆,平時踏踏實實的訓練,除此之外話不多,在首發隊沒什麼存在感。

反倒平時和二隊瀟恩他們混得熟些。

沒一會兒,許哥也匆匆趕來。

所有人在訓練室集合,許哥表情有些沉重,宣布了兩件事。

第一件大家心裏都已經有數,就是元寶突發腸胃炎這兩天都無法上場,期間輔助位由替補芭蕉負責。

而第二件事——

許哥歎了口氣:“關於以後飲食,今天要加一個規定,雖然這次是意外,但也要引以為戒,以後比賽期間飲食清淡健康為主,沒有特殊情況不能再隨意吃外食,以確保不要再出此類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