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最後一場比賽的這個隊伍對於現在的AIG來也算是老熟人了,正好是轉會期結束後他們約的第一場訓練賽的對象,雲豹。
自從上次發生了一次不愉快,後來雲豹的教練又和許哥約了幾次訓練賽,但都被許哥幹脆的拒絕了。
看比賽複盤,和自己親身和對方對局後再複盤收獲是不一樣的,被拒絕了雲豹教練也不氣餒,一邊厚著臉皮繼續約,一邊把之前的比賽認認真真的複盤了數遍,學了不少打法思路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被AIG碾壓之故,雲豹受了刺激,這幾個月鉚足了勁兒的訓練,將近三個月下來竟也卓有成效,實力進步不小,目前積分暫定小組第5,常規賽A組已經板上釘釘,如果今天能贏下和AIG的這場對局,說不定還能擠進S組。
昨夜下了一夜的雨,一直到下午地上的水跡都還沒完全被吹幹,天空陰沉沉的,隨時醞釀著一場暴雨,風吹時緩時急,氣溫降到了入春以來的新低。
最近流感盛行,聯盟對這方麵特別出了管控措施,要求染了流感的選手暫停比賽進行隔離,就算是普通感冒的選手,需要上場也得戴上口罩,不用上場的則盡量不要去場館,以免因為疏忽造成內部傳染。
雖然席路昨天吃藥過後燒很快退了,也沒出現什麼嚴重的感冒症狀,但是安全起見,許哥早上到了訓練室之後,還是塞給了他一遝口罩並將他趕出了訓練室。
至此才把芭蕉從席大隊長疑似為了哄對象開心,一本正經騷話連篇的虐狗行為中解救出來。
至於下午的比賽,許哥則幹脆沒讓席路跟著,讓他老實呆在基地休息。
不過隊伍出發之前,席路還是出來看了兩眼。
他中午吃了藥,睡了一覺,醒來還有點困倦,眼皮耷拉著,頭發似乎長長了一些,被他隨意的攏在耳後,因為口鼻被口罩遮著,隻露出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眼,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坐,給一人一種別樣的羸弱美感。
元寶從下樓後就忍不住的往他身上連連側目,走走停停來回瞅了好幾眼,直到迎上席隊長不耐煩撇過來的視線。
“我有個要求。”元寶認真著表情:“席隊咱商量一下能不能換個短點的發型?你這樣容易讓我想起引領我進入AIG的夢中小情人。”
雖然現在已經知道了當年是他自己搞了個烏龍,但元寶痛定思痛,堅定的自我催眠,把曾經酷炸天的“美少女”和眼前這一米八幾的漢子強行分開。
席路懶洋洋的掀了一下眼皮,可能還是有點不舒服,他渾身透著種漫不經心的慵懶。
“等你贏了雲豹這場可以考慮。”
席路倒也不是對長發有什麼執著的偏愛,隻不過是從小習慣了,所以也就一直這麼不長不短的留著。
至於為什麼他會從小就留一頭長發,這就得問他家連女士了。
“開玩笑,不過是一隻小豹豹,上次隨隨便便就碾壓了,這會兒今非昔比,還不是隨隨便便拿捏,對吧妹妹。”
君莙從樓上下來,因為是季前賽的最後一場,考慮到說不定會被采訪,幾人出門前都簡單做了一點精神麵貌上的修飾,該修眉毛的修眉毛,該遮黑眼圈的遮黑眼圈。
星姐還特意給君莙做了個發型,將兩根絲巾混在頭發裏,做了簡單的編發後在頭頂紮成兩個丸子,又簡單畫了個眼線,睫毛不需要刻意去夾也又翹又長。
她皮膚本來就白,不願往臉上糊粉底,星姐也不勉強,隻是稍微給她上了點淺粉色的口紅,讓唇色看起來更飽滿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