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殺青。
剛好他上午就不用拍戲。
薑蜜抿唇輕笑,戳著他的胸口說:“這麼巧嗎?秦欲老師這麼多天晚歸早出,辛苦異常,偏巧我今天剛殺青,你明天就可以休息,那還真是上天垂憐、天公作美呢。”
古靈精怪。
尖牙利齒。
秦欲微笑著挑了下眉梢,手臂箍住她的纖纖細腰。
突然用力。
勒著她緊緊貼到他身上。
他垂眸,危險的說:“薑薑,你在揶揄我?”
薑蜜毫不畏懼的點點頭:“嗯,秦欲老師撒謊還不讓說嗎?”
明豔的雙眸噙著笑意。
妖冶嫵媚。
看的人心旌搖曳。
秦欲看著她,直接將她抱起。
薑蜜噗嗤一聲笑起來,趴在他懷裏,摟著他的脖頸說:“秦欲老師說不過我,就惱羞成怒了是嗎?”
叮的一聲。
電梯門打開。
秦欲大步走出去,低頭看著她說:“薑薑,你知道拆男朋友的台,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?”
薑蜜歪著腦袋想了想:“徹夜不眠?小腰不保?三天下不去床?”
她是真敢說。
秦欲確實有這種衝動。
可莫名的,這些話從薑蜜嘴裏說出來,讓他有種落於下風的感覺。
秦欲眸光灼灼,抿著唇貼到她耳邊,咬著她的耳垂低喃了一句話。
三個字。
特別葷。
又帶著幾分狠。
秦欲頂著禁欲到極致的臉,卻又偏偏說了最下流的話。
巨大的落差,莫名的撩人。
饒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薑蜜,也控製不住的小臉發紅。
“我、我要是不哭呢?”
秦欲緊緊盯著她:“那就一直持續到你哭了為止。”
咕咚。
薑蜜咽了咽嗓子。
完了完了,她這次好像戳到秦欲逆鱗了。
這男人發了狠,搞不好真的會讓她哭。
但是——
她竟然有點期待?
說話間,兩人已經走到新開的房間門口。
薑蜜用房卡開了門,秦欲抱著她走進去,沒有轉身,直接用腳踢上門。
房間裏沒有開燈。
秦欲直接將她放在玄幻的櫃子上,不由分說的吻上去。
霸道,強勢,不容拒絕。
一邊吻,一邊扯開襯衣領口。
紐扣一顆顆打開。
襯衣被脫下。
秦欲拉著她的腿盤到他緊實的腰上,然後起身,抱著她向浴室走。
薑蜜被他親的七葷八素。
等到背脊貼上浴室冰涼的瓷磚,才猛地回過神。
“阿欲……”
秦欲壓著她打開浴缸的水龍頭,伴隨著嘩嘩的水聲,他氣息不穩的說:“洗澡。”
薑蜜同樣氣喘籲籲:“我洗過了……”
秦欲按住她的手:“幫我洗。”
孤男寡女。
幹柴烈火。
秦欲不等她拒絕,伸出右手,指著上麵一條細微紅痕說:“受傷了,沾水就疼。”
“……”
薑蜜走過最長的路,就是秦欲不做人的套路。
人都狗到這個地步了。
薑蜜還怎麼拒絕?
反正……
她也挺想試試新花樣的。
浴室門關上。
磨砂玻璃上氤氳出一層朦朧的水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