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洗澡的時候,秦欲就被折騰的夠嗆。
溫香軟玉在懷,他本就忍的難受,薑蜜還一直撒嬌,一會兒嫌水太熱了,一會兒嫌沐浴露太涼了。
一會兒嫌浴缸太硬,一會兒又嫌棄他的懷抱太硌。
要不是看她意識不清楚,秦欲保證不會手下留情。
好不容易洗完了,她又在有意無意的用眼神勾他。
秦欲報複的晃動著手裏的吹風機,遠遠的吹了吹她的臉。
溫熱的風迎麵拂來。
薑蜜眯了眯眼睛,本能的往下縮了縮身體。
卷在身上的浴巾有些鬆動。
隆起的弧度若隱若現。
秦欲的目光幽深,手裏的吹風機不受控的吹到她脖頸。
“癢……”
薑蜜哼了聲,扭了兩下,突然站起身。
本就鬆散的浴巾,猛地散開,沿著她的腰身向下滑。
她雖然醉著,但還是本能的拽住。
隻是動作稍微有點慢,浴巾下滑了一截,露出的位置,香豔惹眼。
空氣猛然凝滯了一瞬。
秦欲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。
吹風機發出微微的風聲。
秦欲的喉結不受控的上下動了動,指尖輕輕一按,“啪嗒”一聲,吹風口裏的風戛然而止。
他揚手將吹風機扔在沙發上,大步繞過去,一把將薑蜜打橫抱起。
大步走到床邊。
擁著她倒下。
浴巾被徹底剝落,他揚手胡亂扔在地上,低頭,重重吻住她。
他忍不了。
也不想忍。
反正,她是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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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陽光灑進窗。
薑蜜被喊醒的時候,渾身酸軟無力,像是……呃,像是拍了一天威亞戲,腿根發酸。
好累。
她不想動彈,又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。
還是躺平做條鹹魚,比較舒服。
下一秒,秦欲握住她的肩膀,將她扶起來。
“起來吧,今天周一,民政局上班了。”
民政局!
薑蜜猛地睜開眼睛。
薄被滑落到腰間,身上涼颼颼的。
秦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。
薑蜜低頭瞧了眼,雙臂交叉掩住,擰著眉問:“我睡衣呢?”
她可沒有做夢脫衣服的習慣。
與此同時,腦海中開始浮現一些畫麵。
昨晚,她跟大家一起喝酒。
喝多了,然後秦欲抱她回來……
回來之後……
完球,斷片了。
雖然不記得昨晚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,但她隱約能猜到。
薑蜜雙臂交叉,遮著胸前風光,睨著秦欲,嗔怪的哼了一聲:
“禽獸!”
秦欲挑起眉梢:“我?”
“不是你還有誰?”薑蜜低頭,用下巴指指胸前紅紅紫紫的痕跡,恨恨的說:“我都醉成那個樣子了,你還對我醬醬釀釀,秦欲,你趁人之危!”
麵對鐵證如山,秦欲相當淡定的搖了搖頭:“是你酒壯慫人膽,趁著喝醉,對我霸王硬上弓。昨天晚上,某人抱著我不放,求抱抱,求親親,還求我,嗯~”
讓人臉紅的話,他沒有直白的說出來。
薑蜜不由得一愣。
什麼鬼?
她求抱抱?求親親?求……!
薑蜜當即一眼瞪過去:“我求個錘子。我醉成那樣,都被你抱著回來了,我還求什麼求?秦欲,你是不是敢做不敢當?”
她心眼多的很。
誰都騙不了她。
秦欲勾著唇角笑起來,傾身向前,在她唇上親了一下。
然後——
“嗯,抗拒從嚴,坦白從寬,我坦白。昨晚,是我被美色熏心,溫香軟玉在懷,是我沒能抵抗的了誘惑。”
秦欲相當坦率的歎口氣:“可你是薑蜜啊,就算我自製力再好,你輕輕一個笑,我便瞬間潰不成軍。薑薑,都怪你太美了。”
薑蜜:“……”
什麼鬼?
怎麼還怪到她身上來了?
但偏偏薑蜜又無話可說。
沒辦法。
美而自知。
她對自己的魅力可太了解了。
看她發呆,秦欲好笑的捏捏她的臉:“起床吧,帶上戶口本和身份證,我們去領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