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了一下的墨時遇,直接繞到顧星暖的麵前蹲下,嗓音清潤:

“哪裏惹小祖宗不高興了?”

聞言,顧星暖就抬眸對著他毫不掩飾的發脾氣:

“你拍吻戲了,說好不拍吻戲的,我吃醋了…”

杏眼圓瞪的小臉都擰巴著:“哼!好生氣好生氣!”

從小被所有人寵大的孩子,從來不會委屈自己,掩藏任何情緒,在墨時遇麵前也更加不會掩飾。

墨時遇聽罷,眼眸輕皺了一下,若有所思,

吻戲?難道是上周拍的那場?

急忙出聲解釋道:

“那是替身,不是我,有意衣服遮住的”。

出演這部劇時,提前跟導演說避開了所有吻戲,唯一留下的這一場吻戲是導演和編劇再三請求的,說這個吻是感情的奠定和認證,最後‘忠義’兩難,他說替身吧。

而且那天拍完當晚回來時,墨時遇有主動跟顧星暖報備說拍了個場替身吻,當時熟睡的顧星暖還支吾的“嗯”了一聲,

他以為是聽到了,現在看來,當時大概是迷糊的狀態,一覺醒來根本都不記得他報備過的事情了。

墨時遇深思了一瞬覺得有必要再補充說明一遍:

“拍那場戲回來的時候,有向暖暖報備的,當時暖暖還應了一聲,睡醒了是不是就忘幹淨了?”

顧星暖聞言,擰巴的小臉平複了些,垂著的眼皮撩起來看著墨時遇,

替身?還跟她報備過?

轉動小腦袋瓜回想了一下,隱約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,那時她睡得太沉了,真的是睡醒就忘了,現在被他再次提起,隱隱是能回憶起來一點。

雖然是誤會一場,但顧星暖還是心有餘悸的揚著下巴,抓著帽子上的兔耳朵戳在墨時遇的唇上,對他警告道:

“阿遇哥哥的嘴巴不準親別人,我很小氣,又愛吃醋的”。

墨時遇看著麵前把自己的小性子說的理直氣壯的小白兔,忍不住低笑出聲,唇上毛絨絨的觸感有些撓心,

惹得墨時遇眼底染著野欲的看著顧星暖那一張一合的誘人紅唇,

眸色逐漸曖昧中驀然伸手輕輕抬起女孩的下巴,傾身吻上她溫軟水潤的唇瓣。

一陣癡纏廝磨後,男人貼在女孩唇上,嗓音性感的撩心:

“哥哥一輩子隻親暖暖一個人”。

聲音又酥又麻,在靈魂深處蕩漾起撩心入骨的漣漪。

聽得顧星暖心如鹿撞的抿了抿被他親紅的唇瓣,臉頰緋紅的眨了眨潺動著流光的眸子,看得墨時遇喉結輕動了一下,

捏著她下巴的手,滑過她的粉嫩的臉頰,落到她的肩上,順著纖瘦的薄背滑至臀下,輕輕用力往懷裏一摟,

顧星暖冷不防的輕‘嗚’一聲,跌進了男人懷裏,

隨之耳邊傳來墨時遇好聽藏欲的聲音:

“外麵冷,暖暖撐著傘,哥哥抱你回房”。

顧星暖聞言看了眼墨時遇遞過來的黑傘,很排斥的鼓了鼓小臉,將抵在他胸口的雙手默默縮回了袖子裏:

“我不要撐傘,好凍手的”,

話落,還直接把毛絨絨的腦袋鑽進了墨時遇懷裏,一副她什麼都不想做的,在他懷裏嘟囔著:

“阿遇哥哥自己撐傘,單手就抱不了暖暖了嗎?”。

墨時遇聽著從自己胸膛傳出的女孩唔噥聲,無奈的歪頭笑著垂下了眼眸,嗓音卻是滿含寵溺:

“我的暖暖可真懶啊”,

嘴上雖如此說著,可還是一手撐傘,單手將小姑娘抱了起來,爹式抱抱。

墨時遇本是想讓她先撐著傘,為她折支梅花帶回房間,因為她喜歡梅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