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輪靠岸,陸司鬱提著兩人的行李箱下了遊輪。
溫酒跟在他後麵,看著男人長胳膊長腿的不費吹灰之力的提著四個行李箱。
他穿著鑲黑邊的白襯衫,挽起的袖口露出精碩充滿爆發力的小臂肌,一枚昂貴的腕表有些鬆垮的扣在手腕上,折射著些許淡薄的光璨。
這約是能單手抱起她的力量感。
溫酒無聲的吹了個口哨,哦吼,這該死的荷爾蒙誘惑力。
早就通過直播消息等在這裏的自媒體記者們,見到兩人蜂擁而上,“陸影帝,網友粉絲都在討論你的三觀不正這個問題,你是如何看待的?”
“溫酒,能不能談談你吐血這事?”
“你是不是患有不治之症?”
“溫酒,看這裏,你和陸影帝結婚是不是通過不正常的手段,威脅謀取得來的這段婚姻?”
節目組工作人員頭都大了!
這些自媒體營銷號的記者狗仔,真的是鯊瘋了。
被這些記者舉著手機舉著攝像機圍著,溫酒甚至看到好幾個是直接用手機開了直播間,狗仔的敬業精神不管是在哪裏都讓人喟歎。
她停下腳步,喊了聲陸司鬱。
陸司鬱對於這種采訪從不理會,聽見溫酒喊他,他側過頭看去,後者笑盈盈的用雙手挽住他的臂彎。
用著那柔弱的調子,可憐又尾音上翹的下了套,“別這樣,你們都給我安上不治之症了,還想把心思奸詐惡毒安在我身上麼?”
說完,她還故意晃了晃男人的手臂,“阿鬱,你忍心看他們這樣詆毀我呀?”
被她挽住的男人一身冷冽禁欲氣息,微微垂下的睫毛下那雙眼眸深邃正專注的看著她。
溫酒瞬間就被這眼神殺了兩秒,不動聲色的撇了下嘴角,笑意重升繼續晃了兩下他的手臂。
陸司鬱任由她晃,撒嬌的樣子他就算明知道她這是在演戲,心裏還是有些微妙。
她不僅變了,還懂得利用自身優勢了。
陸司鬱抬起頭麵向媒體,“溫酒是我妻子,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,沒有被威脅,自願和她結婚。”
撂下這樣一句話,陸司鬱不再看這些媒體,帶著溫酒在保鏢的保護下突破包圍圈坐上了車。
保鏢是寧晟帶來的,這些本就是陸司鬱的安保團隊。
直到坐進車裏,寧晟從副駕駛上轉過身,一邊不露聲色的打量著溫酒,一邊對陸司鬱說,“微博上已經快處理幹淨。”
“醫院那邊也已經安排好,現在過去能立刻進行全麵檢查。”
溫酒是第一次見寧晟,這位金牌經紀人看起來像個溫柔的翩翩君子,手段卻和他的形象完全相左。
想要碰瓷陸司鬱的女星,都被這人以強力的手段和猛料石錘鎮壓解除。
陸司鬱在圈內出道這十年,寧晟也在這十年間從菜鳥經紀人變成金牌經紀人。
陸司鬱擠出一個音節,“嗯。”
寧晟見怪不怪,話題順勢轉向了溫酒,“聽司鬱說你要解約來遇盛?”
何止是聽說,陸司鬱早就將解約的事情吩咐下去了,寧晟當然知道。
溫酒微笑,“是呀,以後多多指教。”
遇盛娛樂就是陸司鬱一手創建的集包裝藝人、經紀宣發、影視投資等多元一體的娛樂傳媒公司。
旗下雖沒有院線,但不管是造星,還是影視歌三棲中都具有豐厚人脈資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