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南臻點了下頭,“來之前我接到消息,秦女士因為表現優異被提前釋放了。”
四年多,也隻是提前了約半年時間釋放。
溫酒了然,“你準備做什麼?”
溫南臻,“不做什麼,她名下的房產還有幾套,溫老二也給她準備了養老金。”
溫酒,“我就不去接她出獄了,我和她也沒什麼可談的,以後有她在的地方也不要通知我。”
溫南臻平靜中帶著一言難盡,“除了那層血緣關係,我的失望不比你少。”
“所以,不要認為我也會原諒秦女士,不隻是我,溫老二也不會原諒。”
溫酒聳肩,從陸司鬱那裏接過了溫邇抱在懷裏,溫邇張口就喊,“溫、南臻。”
陸屹在一旁糾正,“不是,是大舅舅。”
溫南臻,“……”
溫邇就像溫酒,有時候說話特別氣人,讓人上頭。
盡管他如今隻是一個三歲的熊孩子。
雙胞胎的長相都沒有特別像一個人,而是綜合了父母的優秀基因。
就拿溫邇來說,他的眼睛就特別像溫酒,其他五官又更像陸司鬱,但真要細看又會發現五官同樣像溫酒。
陸屹的眼睛特別像陸司鬱,性格也比溫邇更討喜,主要活潑嘴甜。
溫邇嘴巴有時候很毒。
“開始了,二舅舅出來了!”
溫南臻,“———”
喊我就用溫南臻,喊他就用二舅舅!
區別對待過分明顯。
溫酒隨意問,“我聽好二哥說,你去冰凍了精、子?真打算不結婚了呀?”
“我這樣的人適合孤寡。”
溫酒,“。”
“那祝你當個自由的孤寡老人。”
“承你吉言。”
悠揚的鋼琴聲飄來,柔和的燈光渲染。
現場也越發安靜,逐漸陷入了鋼琴曲所帶來的意境中。
溫南臻靜靜的看著舞台上彈奏著黑白琴鍵的男子,由衷的讚歎,“他是個優秀的鋼琴家。”
溫酒揚眉,不置可否。
也許秦皖欣逼著溫北湛學習鋼琴聲出於控製欲,但溫北湛確實在鋼琴上有著造詣,闖出了一片天。
陸司鬱接話,“我認識一個神經方麵的專家,可以的話,他的手傷可以讓這位專家看看。”
溫南臻說,“我會和他談談這個問題。”
說完,他看向了中間的溫酒,向著溫邇伸出了雙手,“給大舅舅抱抱?”
溫邇側過頭,卻是張開了小胳膊,“是溫南臻,不是大舅舅。”
溫南臻,“。”
不管是什麼都好,給抱就行。
溫邇是挺傲嬌的,身體可比嘴巴誠實,雖然他不知道這一點到底像誰?
剛把溫邇抱入懷裏不久,一道躬著身的影子就輕手輕腳的坐到了旁邊的空位上。
不是溫西禮上誰?
陸屹一眼就瞄見了臉色尷尬的溫西禮,“小舅舅,你遲到了。”
溫西禮摸摸鼻子,笑得悻悻,“也就遲到幾分鍾。”
“這不是又遇上堵車,又遇上了熟人,大哥,姐姐,姐夫,金娜娜你們有印象嗎?”
“我從她那裏聽說南嬌姐的堂姐去世的消息了。”
堂姐…駱采音去世了?
溫酒蹙眉,拿出手機點進了微信。
果然看到群裏一條最新消息,發自半個小時前。
陸昀霄:采音於47分鍾前離世,於我們永遠告別。
…
感謝xian羨xian做出的書友圈活躍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