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點點都不行?”

譚琦一臉為難,最後把保溫杯的蓋子給了花逸凡。

“姐啊,你光給蓋子沒用啊,好歹倒點奶茶啊....”

毛燕笙看著戀戀不舍的譚琦,笑著一把把她的保溫杯拿了過來。

倒滿一杯蓋,燒了符紙丟在杯蓋裏,花逸凡這才喝了下去。

謝誌遠跟曲樓喝完,奶茶也見底了。

譚琦把杯子倒過來,欲哭無淚:“你們一滴也不留給我啊....”

“......”

怎麼感覺有點虎狼之詞。

其實車上是有水的,但是車在了山下的停車場,距離入口有段距離,最後隻能犧牲譚琦那一杯奶茶了。

“譚局的奶茶挺好喝的。”

曲樓好像還在回味著奶茶,被背著保溫杯的花逸凡一把拉走了。

都從虎口奪食了,還敢回味味道,不怕死啊。

“天黑了,開始有起霧了。”

曲樓看了眼太陽,正在往下落,就覺得有點頭大。

不由得加快了腳步。

譚琦往身後望去,已經變得朦朦朧朧,模糊了來時的道路。

他們走的,好像是一條有去無回的道路。

曲樓帶著幾人,毫無察覺的往前走,好像是黃泉的領路人一般。

“祖宗你怎麼不走了?”

花逸凡往後看,發現譚琦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地上停了下來,不由得心砰砰直跳。

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
“沒什麼,就是佩服那些驢友,這條路看起來好像通往黃泉一樣,都沒人覺得害怕。”

“......”

曲樓聽到譚琦的話,往後望去,不由得心頭一緊。

“姐,祖宗,你別說了,這地方陰森森的,再配合你的說法,我覺得我們要就地吃席了。”

“挺好的,喝了我的奶茶,就得請我吃席。”

“...你這是什麼奪命奶茶。”

毛燕笙一臉無奈,捏了捏譚琦的臉蛋。

“走吧!”

山裏天黑的快,她直接丟出了照明符,以防出事。

五人在山裏走了兩個時辰(一個時辰是2個小時),才看到甘諾的帳篷。

到的時候,謝誌遠、花逸凡跟曲樓的頭發都已經掛著水滴,身上也是濕漉漉的。

“你們居然一點都不濕。”

花逸凡羨慕的看著兩人,別說身上依舊幹爽,連鞋子都不帶一點泥土。

“甘諾!”

曲樓慌張的喊了幾聲,發現不單單是甘諾,幾個守著他的人也沒聲音。

連忙打開帳篷,發現甘諾臉色鐵青的昏迷在帳篷。

“譚局!!”

譚琦上前查探了一下,立馬對著他丟出符紙。

曲樓發現甘諾臉色緩和了下來,跑到邊上查看了起來。

“你們找找水,不然隻能小花嘴對嘴喂他吃符紙了。”

“???”

花逸凡一愣,連忙在帳篷裏麵找了起來。

幹吃就算了,還特麼要嘴對嘴幹喂,他後悔了,應該留點水的。

“譚局,那幾個夥計也暈倒了,你在找什麼...”

曲樓臉色凝重的跑回來,看到花逸凡翻箱倒櫃的樣子,詫異的問道。

“有水嗎?喂符紙啊。”

“有,等下。”

曲樓連忙打開了甘諾的隨身包,裏麵有一小瓶礦泉水。

這才免去了花逸凡嘴對嘴的難題。

譚琦跟著曲樓查看了幾人的情況:“被有毒的東西咬了。”

曲樓一聽,直接解開了幾人的衣服,最後在他們的小腿上找到了被咬過的痕跡。

掏出刀子放出了黑血,譚琦給幾人喂下符水。

看到他們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不少,曲樓這才安心。

“我想帶他們下山。”

譚琦看著曲樓點點頭道:“我讓小司機他們跟你一起帶著他們下山。”

看著蔣問蘭、於夢夢她們背著警察下山,譚琦的眼眸越發的深邃。

“我怎麼感覺好像在支開你身邊能用的鬼啊。”